简单洗漱休整,王元宝便迫不及待地催着宋春安出去转悠了。
马前进听着稀奇,也陪同前往。
马华升几个小的自然也都跟去瞧热闹。
宋瓷坐在自行车座上,后头车座上还坐着她家懒爹,叫苦命的王元宝推着走。
“咱们先去瞧瞧前几天打井的地方?”王元宝说是询问,脚下已经往那边走了,嘴上还恨铁不成钢地唠叨。
“那井打之前都叫那帮知青给看过,他们又是讨论又是拿笔算的,说是能行。
结果呢?打五米不出水,还嘴硬说没问题,叫接着打;
打十米不出水,还硬撑说快了快了,不能放弃;
打十五米还不出水,我就火来了,不叫继续往下挖了。
他们哪里懂得打井?全都是纸上谈兵的假把式,净糊弄人了!”
马华升眼珠子滴溜一转,小声报告:
“大队长你这两天没在,不知道那帮知青又喊村民去打井了,没人听他们的。
他们不死心,就自己挖。
挖了一天累得不行,他们自己又吵起来。
那个领头的白生明就说,要不别挖了,可能真弄错了,想换个位置试试看;
然后那个娇滴滴的于媛媛不同意,非说她算的肯定没错,再接着挖肯定就能挖出水来,是咱们这边地底下的水藏得深,马上就能挖到了。
他们吵得可凶了,谁都不搭理谁,今天来挖井的人又少了一半,瞧,就剩下他们几个了。”
“胡闹。”王元宝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挑战,当着外人的面丢脸了,眉头皱得死紧。
“你去,叫他们赶紧停下,瞎子点灯白费蜡么不是。”
马华升喊声得令,扭头蹿过去。
马华阳喊着哥等等我,屁颠屁颠在后头追。
马华静从得知舅舅有本事,被大队长亲自请过来倍有面子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担忧地问:
“舅,打井好像挺难的,你能行么?”
不是她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实在是这事儿有点不靠谱。
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