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来了!还有酒精!”
宋连海满头大汗地冲回来,手里抱着一大瓶子酒精和一包酒精棉,身后跟着端着热水盆的儿子。
“放下吧,出去等着。”
宋瓷拿出针包,准备消毒。
宋连海三儿子主动过来接:
“是要拿开水把针烫一遍,再泡到酒精里是吧?我来!”
他声音里透着不正常的沙哑紧绷,嘴唇都泛着些白,一看就是急得不行。
宋瓷看他一眼,觉得这个孩子爹还不错,挺有担当的,就把手里的针包递给他,不忘记嘱咐:
“消毒很要紧,真要感染了,会很麻烦。”
年轻男人郑重接过,蹲那一丝不苟地给针消毒。
宋老太一看这架势,再想叫自家小孙女离开已经晚了,心里暗暗叹口气,洗把手上的血污,把小孙女抱上炕,还不放心地小声叮嘱:
“你就扎两针,别的你弄不来,别瞎弄。”
宋瓷点头,伸手拿过孕妇手腕,看似在把脉,实则已经输入精神力去堵塞她宫颈处的出血口。
“我知道的奶。我只会扎针,等老师的药熬好了,双管齐下,才有可能把血止住,然后就得马上送医院了。
对了,你们家去找车了吧?赶紧准备上,血一止住咱就走。”
后头的话是对家属说的。
“我马上去找车!”
宋连海扭头又跑走,像是丝毫不怀疑能把人救回来似的。
“针消好毒了,给!”
宋三儿捧着一个白瓷盘,盘子底还铺着一层浅浅的酒精,里头浸泡着密密麻麻的银针,清冷冷的像是淬着冰。
宋瓷点头,示意他端过来。
“撕一点酒精棉球把针擦干给我。”
宋三儿照做,站边上充做临时助手。
宋瓷已经有了大致的思路,接过银针,毫不迟疑地给扎了下去。
嗯,又扎出血了,是她的独门手法没错。
孕妇早已经痛得昏迷,这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