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庞大得你难以想象的产业、多少巨大资产要运营管理吗?没有学识,你打算做一个败家蠢材吗?!”琴宗山没好气地说。
“是!囡囡知错!”她头自觉地点得更低。
“三错!”琴宗山顿了顿。
“说,我们这次来做客的目的?”
“大师兄父亲病危,大师兄回来尽孝,爹爹是受托来当遗产托管人。”她从善如流地回答。
“那你呢?来做什么的?大模斯样来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吗?”琴宗山轻描淡写地瞄着她问。
她不敢作声。
“你知道为什么你大师兄今天骂不还口吗?他父亲现在还躺在床上,他如果在这时和兄弟大吵大闹大打出手,何谓尽孝!你倒好,客居在人家,身为客人,殴打主人!你让大师兄情何以堪?这是宗门的规矩?”琴宗山问。
她小声地回答:“是原臻他们先动手,我是自卫。我应该打不还手吗?”
琴宗山抬手敲了她脑袋一个响栗,不以为然地道:“先发制人,打了人却不让人抓到你动手的把柄,对你来说不难。”
她愕然抬头看向父亲,爹爹很阴险呀,正直不阿的宗主阁下可以这样说话啊?
她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是!囡囡知错了!”
原家大厅。
七个少年浑身是伤,在沙发上七倒八歪、哼哼唧唧地坐着,原臻脸色阴沉,斜坐在原太太身旁不发一言。
原太太端坐,和刚下来的琴宗山寒暄几句开场白,脸色淡然。
她和原开规矩地站在琴宗山身后,并不落座。
寒暄完,原太太不再作声,斯斯然端起茶自顾自地喝着,眼角都不看原臻他们一眼。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大厅安静地只有几个少年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场面略显尴尬。
琴宗山同样端坐,同样拿起茶杯,慢慢地品着,神色泰然自若。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佣人上前换了两次茶。
原太太脸上完美的神情终于维持不下去,先开口道:“琴老师,我们原家怕是有很多招呼不周的地方?令嫒好脾气,有什么不满应该先向我这个长辈反映才好吧?”
她听了心里轻笑,比定力,原太太还是差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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