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巫默契地对视一眼，齐齐低下头。

杜丁船长笑够了，才道：“你很聪明，但在我面前太聪明可不好。既然你聪明地说了我喜欢听也愿意接受的解释。那么我相信你们也会聪明地不再耍一些小聪明，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顿了一顿，杜丁船长抚着酒杯犹疑地缓缓道：“那么，这次，你们猜一下，对你们，我是该赏，还是该罚呢？”

三个女巫地下的头脸色一片铁青，不敢做声。

“啧啧啧！别紧张。这次我还没有抓到你们的错处，本来我想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惩罚，好让你们收起你们太聪明的小心思。但你这么聪明的狡辩，取悦了我，所以我这次奖你们……”杜丁船长故意沉吟了一下，道：“就让你们的族人额外获得一次丰盛而隆重的庆宴吧，就按你们最高的节日庆宴奖赏，作为庆祝你让她们逃过一劫，死里逃生啊，值得庆祝。”

三个女巫，手心冒出一片冷汗。

杜丁船长瞄了她们低下的头一眼，话锋一转，道：“奖是奖了，但罚是记下了，额外的奖励对应的当然是额外的罚。就是说，下次，一旦你们没有让我满意，你们获得的惩罚就加倍了。打个比方，如果你们犯了个小错，很小的错，让我不高兴了，本来杀一百个人就够了，我说杀一百个，执行的时候，就是杀两百了。”

三个女巫忍不住抖了一抖。

“听明白了吗？”杜丁船长柔柔地问，“嗯？！”

三个女巫一凛，抬头道：“是，我们明白了。”

“很好，我相信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杜丁船长笑了，道：“我记得你们说过，祭献给魔神的礼物，只用她的灵魂，肉身是不需要的？”

三个女巫哪里还敢说什么，自然应道：“是的。”

“既然这样，现在是不是可以将她的灵魂抽取出来备用了？”杜丁船长问道。

“可以。虽然说灵魂的状态处于巅峰的时候抽取出来，灵魂之力才是最佳状态。但只要她的肉身处于健康的状态，没有任何伤病的折磨削弱了灵魂之力，就可以将她的灵魂从肉身里分离出来，差别不会太大。”巫女玎沉吟道，“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虽然不是全盛状态，但也足以将灵魂抽取出来。”

“既然这样，那就抽吧。不必再等了，将灵魂抽出来后，直接将她的身体毁灭，那任枭事后再如何，也回天乏术。”杜丁船长没有犹豫，直接道，乐诗太重要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抓到她，是天赐良机，未免夜长梦多，就要当机立断。

差别不大，就是还是有差别。但女巫她们说没有影响，他也就不想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斟酌再三。能完美当然最好，但完美和风险比较，他不一定要事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