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形手环……
好熟悉,应夭夭脑子昏昏沉沉地想到。
待应夭夭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本模样的半半,刚刚好绕过屏风,推开小门进来。
看到那熟悉的人,再一次毫无意识地在自己眼前,像是没了生息一般的模样,半半没有思索地,快步走了几步,踏进池子里,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放在池子上,半半,不,准确来说的话,是顾深,顾深撩开应夭夭的衣服,丢在一边,这才手指微颤地探了探人的鼻息。
心终于放回了原处,顾深舒了一口气。
脚步发软地单膝跪在应夭夭身旁,顾深用湿漉漉的手掌抹了把脸,然后这才想起什么的,也脱了衣服,将人抱了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把赤果果的应夭夭用随手拿起的一块布擦了擦,顾深这才把人塞进被子里,把被子盖盖好。
又把自己擦了擦干,顾深这才弯了弯唇角,将自己也塞进了被子里。
本该用灵力将自己和应夭夭烘干的,但是顾深刚刚恢复本体,一时识海内灵力匮乏。
况且,许久未见,顾深只想要亲自感受她的温度,那种活生生的,温暖的感觉。
把人紧紧地拥在怀里,顾深的手习惯性地落在人的软腰上,然后沉沉地闭上眼睛,很快便陷入了深眠。
梦里,应夭夭和曾经的许多次一样,为他抚琴,为他起舞唱歌……那些如梦般的记忆,像是雪花一样,纷纷飘落,让顾深一次次地沉醉着。
睡梦里,应夭夭只觉得自己被什么缠到了一般,浑身沉甸甸的,被压地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拼命地挣扎着,却只是换来更严酷的桎梏,让她不禁大口地喘着气。
这日里,顾沧原本是在做公的。
小窗外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让顾沧不禁更紧地拥了拥自己的手炉,把肩背上的兔毛坎肩又往上拉了拉。
按理说,屋里也向大宣东北地界的人们一样,在地下安了地龙。但是,顾沧还是感觉很冷。
这冷,就像是冰寒的冷水进了骨髓一般,冷的彻骨。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冷呢,顾沧之前虽好奇过,但这次,却是有些怀疑了。
作为北原狼族,这么怕冷,着实不太正常的样子。
一张纸用尽,顾沧把镇纸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