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夭夭点了点下巴,示意顾凉看画里的女子。
“多谢母亲。”
“下去吧。”应夭夭手摆了摆,示意道。
看着儿子渐渐高大的背影,应夭夭有些想顾深了。
两人的烦心事,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烦恼,应夭夭感觉手有些痒。
正在往回赶的顾深:“阿嚏!”
嗯……嗯……脚步不自主地慢了一下。
午间,应夭夭还在午睡。
窗外日光曜曜,绿的发亮的叶片间,撒下些灼目的白色斑点。
已是夏日,偶有蝉声,院内更有赤色蝴蝶于院内翩然飞过,寻觅那开得最美的花朵。
上午顾凉的话让应夭夭心有所思,想了许久,却是想不出什么顾凉会以如何方法查明背后实情。
应夭夭想,或许自己可以放宽要求。但是细想,又觉得不妥。
索性,还是放开手,让顾凉自己去办。
只是,临近午间,应夭夭又去看了李翡一眼。
女子卧于床榻,姿态娇美,因为中了蛇毒,带着股柔弱可怜的美。
但是一想到这是某人自作自受,应夭夭便生不起怜惜之心。
“夫人。”
看她来,李翡似是想要坐起,但又有些支撑不住地支了支脑袋。
“躺下吧,今日之事,还多亏姑娘。”
应夭夭摆了摆手,只是坐在了床前的椅上。
“应该的。”
虽是脸色苍白,李翡还是笑靥如花地笑说。
饶是应夭夭有心借着这门亲事来查明情况,此时也有些不喜了。
不论顾凉身份如何,单他自己,便不会被蛇咬。若非这人故意捣乱,事情又何至于此。
应夭夭想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逻辑有问题。
又交代了两句,应夭夭便离开了。
待应夭夭离开,侍候在一旁的小丫鬟走上前来,来到李翡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