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深过来,问她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总会有办法的。不成,我就去那皇帝面前毛遂自荐好了。”
应夭夭拿着软枕往床上放,闻言不由看了他一眼,无比认真地道。
“你……”声音里似乎带了恼意。
应夭夭听着声音,心里畅快的同时,又觉得顾深这气来得不知所谓。
想着,应夭夭自己,居然也生起了气来。
“你做什么?”生气!应夭夭拍了拍软枕,不高兴地转头去看顾深,却不曾顾深欺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床上。
“做什么?”应夭夭又问,只是声音显得弱气很多。
“夫人今日易怒很多。”顾深把人压制着,语气波澜不惊。
“你先起开。”应夭夭皱眉。
这么被压制的感觉,应夭夭心慌意乱的同时,又有些畏惧。
“天晚了,该休息了。”顾深理了理应夭夭鬓旁的碎发,声音平平。
“……嗯。”应夭夭点点头,一双眼睛却是看着顾深,带着催促。
所以,我还要休息,你快点起开了。
“夫人,想不想小凉有个弟弟?”
“……也有可能是妹妹。”应夭夭抓错重点地认真。
“那,夫人想要女孩,还是男孩?”顾深问。
“想要……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应夭夭纠结地看顾深。
“不要。”
“起来嘛~”
“夫人,我们睡吧,就这一晚。”
顾深说着,沉下身子。
绯色的罗帐低垂下来,应夭夭看着身上的人落下来,轻了呼吸。
谢府
枝繁叶茂的树下,十七岁的裴念坐在椅凳上,手里捧着本书在读。
裴安然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步子顿了顿,站在廊下往这边看。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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