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首次入山,怎么会迷路呢?”潘胜皱起眉头。
“因为,官道上,驶来三匹战马,我们为了躲他们,才失别方向的。”陈秀环,就是潘进的妻子。
“战马?是不是老大回来啦!”陈河丫让荆焰坐下,看着门外说。
“老婆子,你瞎想什么呢?老大在军营,哪有时间……”潘胜话音未落,一队秦军,停在大门前。
听到脚步声,潘胜等人大惊不已,一时、不解其意。
没等他们反过神,一个手握短剑的中年,迈进潘家。
“老大,你这是干啥?”潘胜大怒。
“儿子拜见父母。”说完,潘承单漆跪地,拱手行礼。
“承儿,赶快起来。”说着,陈河丫把长子拉起来。
紧接着,潘承给兄弟,弟妹、妻子、妹妹打个招呼,等他看到荆焰的时候,赶忙拔出短剑。
荆焰见其来者不善,一时、明白七八层,但他没有惊慌,而是、主动给潘承施个礼。
“你就是官府要抓的荆焰?商鞅之子!”潘承看着荆焰问。
“呸,胡说。商君是我们的恩人,你这个逆子……”
“父亲,君上也没办法呀!老世族,对商君的恨,太过深刻,到处寻找他的儿子,也就是荆焰。”潘承赶忙打断父亲的话。
“老甘龙?乱国贼子,死不足惜!”潘胜怒骂。
“父亲,小心祸从口出。”潘承赶忙提醒。
“鸟,我潘胜怕过谁。自栎阳归来,我就把商君当作天神敬拜。那些只知道享乐,而不顾百姓死活的老世族,想方设法破坏法制,暗杀商君。没想到,当真被他们得逞啦。今天,他们又要赶尽杀绝,我老头子,岂能装聋作哑!”潘胜大怒不已。
“多谢伯父伯母,父母在天,要是听到您这话,也会感激不尽。你们都是秦人,潘大哥又是军中的千夫长,我不能那么自私。潘大哥,为了不连累潘家。荆焰,愿与你一决高低,这样以来,就不会引起老甘龙等人的起疑。”荆焰听后,面向潘胜陈河丫,连鞠叁个躬。
“哎不不。这小子,不敢抓你。只要老夫不死,谁也不敢动你。”潘胜话音未落,一个中年走过来。
“怎么样?我们的情报,无误吧!”中年笑着反问。
“他,就是荆焰。”潘承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