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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保镖,选择位子是最重要的,既能保全主人,又能逼退刺客,让其化险为夷。
借着灯笼发出的亮光,赢驷打量荆焰多时。
“阁下就是商君的儿子?”突然,赢驷大笑起来。
“正是,荆焰见过秦君。”荆焰拱手,墨瑾也是同样,但她、没有说话。
“哈哈。很精神。”赢驷大喜。
“你就是秦君?”墨瑾眨眨眼,询问赢驷同志。
墨瑾从小就在秦国长大,义父经常说,老秦人、都得感谢秦孝公和商君,要不是他们的努力,哪有老百姓的今天,什么吃水不忘挖井人,什么等等一大堆。
那时的墨瑾,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她只记得两个人,一个是秦孝公,一个是商君。
“是啊?区区在下,正是秦国国君!敢问你是?”赢驷平易近人。
“哦。她是我的义弟:墨瑾。”荆焰赶忙拱手。
“墨瑾,好名字。”赢驷看看赢华,脸上全是意味深长,后者撇撇嘴。
赢驷这个举动,荆焰岂能不知,百闻不如一见,此君可不是酒囊饭袋。
“君上,这里有点……”
“公伯,此处夜风习习,空气清新,正是举杯畅谈的最佳时机。”赢驷看看夜空,孤月虽然不怎么给力,也可以举杯邀明月,当然了、这句话还没问世呢。
“好的,赢虔这就让家老准备。”说完,赢虔离开凉亭。
…
…
经过一番安排,凉亭里、天花板上,刚挂上四盏宫灯,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
石桌上,摆满丰盛的酒菜,那几个人分立八角,赢驷、赢虔、荆焰、赢华、墨瑾对坐在圆桌旁边。
“选日不如撞日。既然聚在于此,咱们把酒言欢,你们意下如何?”赢驷看着荆焰墨瑾反问。
“多谢秦公,多谢公子虔。”荆焰举起酒杯微笑。
“焰哥,这酒……”
“啊哈哈。秦公君子也,公子虔与我虽有私仇,大丈夫、只能在战场上定输赢。”说完这句话,荆焰与赢驷、赢虔、赢华、墨瑾碰杯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