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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此乃嬴渠梁开创的;赢驷再牛逼,也不敢把这个不成文的规矩,轻易的撤去。
“咳咳。臭丫头,我这么可爱,哪里比不过鱼儿呀?”说完,趁周嫣然不防备,荆焰端着茶杯,赶忙溜之大吉。
他这个举动,差点把恒彬等人笑喷。
一番嬉闹之后,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刚才的沉闷,消失不见。
接下来,荆焰嘱咐恒彬等人,依照先前的计策,乔装打扮之后,秘密搜寻。
…
…
两日后,秦国戒备森严,兵士巡逻,弄得跟大敌当前似的。
不过,这些军士,没有骚扰老百姓。
那些隐在暗中的“老鼠”,吓得脸色苍白。
这些人,想了很多办法,就是不能出关,也只能乔装打扮之后,游荡在咸阳城内。
秦魏剑拔弩张,各个关口严加戒备,那些商人叫苦不迭。
不管尔等如何嚷嚷,守关校尉就是不开窍。
前几天,还可以入关,现在、出入都不行。
“你说,这该怎么办?出不去,荆焰带着护城军,整天在这里转悠。再加上黑冰台的密探,我们早晚都得暴露!”某个角落里,孟麟看着钟天扬说。
此时,他们早已易容,穿得很邋遢,就如叫花子似的。
“先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给大家,咱们一起想办法。”钟天扬小声说。
“嗯。也只能这样啦。”孟麟点头。
某个胡同里,一个美女走来走去,她旁边的青年,蹲在地上摆弄着什么。
“大师兄,这样下去,不行呀?”耶律虹依看着独孤求建。
“师妹,既来之、则安之。我想,师父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关的。”独孤求建立起身子。
“也不知道,师父收到书信没有。”耶律虹依拿着双刀。
“嘿嘿,不出意外的话,信鸽已经到师父那里啦。”独孤求建也不敢肯定。
“切,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师兄,我们都走两圈啦!一路行来,都是护城军,都是可疑之人!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