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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啄便不客气了，颔首道：“太后这病微臣怕是治不了了。”

“常乐侯的医术堪比凤夫人，这世上还有病是你们治不了的？”嫚太后脸色就是一沉：“本宫记得姜老太夫人早年身子骨就不大好，一直是常乐侯你给开了药，一直到现在也都是平安无事，如今都什么岁数了？”

“太后，这世上的病不是一概而论的，比如皇后娘娘的病便不是人力可以弥补，而太后这个病已经是毒入骨髓，药石无医。”徐啄摇头道。

“毒入骨髓？”盛嬷嬷惊骇道。

嫚太后的脸色，也是煞白了下去：“你说什么，你说哀家这是中了毒？”

“是，而且这还是一种慢性毒药，太后应该是从几年前就已经中毒了，一直积累到如今，请恕臣无能为力。”徐啄从来都是直接说的，这会也不会瞒着，摇头说道。

“几年前哀家就已经中毒？那李太医怎么从来都没说及？”嫚太后脸色陡然就阴沉了下去。

“这种慢性毒药分量极少，一般太医根本无法发现，不过那位李太医的医术臣不了解，就不妄下定论了。”徐啄摇头道。

“太后。”盛嬷嬷脸色都白了。

嫚太后脸色阴晴不定，好半晌方才说道：“常乐侯就直接告诉哀家，哀家还能活多长时间？”

“若是调养得宜，或许还有半年时间。”徐啄道。

“半年？”嫚太后忍不住惨笑了声，对方果然这是想要她的命啊，只有半年的时间了，她准备的一切可是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这件事还请常乐侯保密。”嫚太后看向他道。

“太后赎罪，皇上知道臣过来给太后号脉，定然是要过问的，臣不会跟其他人说，但对于皇上臣不会瞒着。”徐啄说道。

“也罢了，有劳常乐侯给哀家开药方，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嫚太后脸上都带起了三分病态。

徐啄便也下去开药方子了。

鸾妃起得比较晚，来的时候已经徐啄已经回去了。

“这么快就回去了？可诊治出什么来？”鸾妃一脸惊讶地说道。

“听说你给小十做了一身衣裳？”嫚太后问道。

“嗯，手艺是粗糙了些，不过好在小十并不嫌弃，他很高兴。”鸾妃说道。

嫚太后也看到孙子今早上过来用膳穿着那件衣服，满心喜悦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