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皮大衣,乌黑的头发被高高的盘成一个得体的发髻,尽管年逾五十,却也只能看出浅淡的岁月痕迹。
说是三十,都不会觉得违和。
“夫人!”
一见来人,裴玉颓败的眼底立马就又涌现了光亮。
她之前之所以能如此笃定她会赢过乔安笙,就是因为,在她的身后,有一个对秦氏、对秦砚琛都极具影响力的人在背后支持着她。
而这个人,就秦砚琛的母亲、秦家的当家主母,姚曼。
昨晚,她因为不放心,所以私下把她雇司机去对付乔安笙的事和姚曼提了一嘴,没想到……
却是给她自己留下了一条后路。
在裴玉还在感到庆幸的时候,姚曼拢了拢衣服,却已接着出了声:“刚才你们说的,我在车内都听见了,虽说裴玉她这次是犯了点小错,但她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有积极悔改的意思,我们总不能把人逼得太死,连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都不留给人家吧?”
“这要是落在旁人眼里,指不定还以为我们秦氏集团有多么咄咄逼人呢。”
姚曼语气和软的说着,但那不经意从裴玉身上掠过的目光中,却是泛着一缕没藏住的嫌弃。
要不是因为这裴玉她还用得着,她至于这一大早上的,顶着寒风来到这里吗?
连做一颗棋子都这么没用,真是蠢的厉害。
四下沉寂。
秦砚琛没开口反驳,但也没就此松口放过裴玉。
只是沉眸不语,瞳仁中黑黝一片,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真意。
姚曼见此倒也不急着相逼,而是黑眸微闪,朝一旁站立有点艰难的乔安笙看了过去……
“安笙,我知道这事让你受了委屈,可裴玉好歹是你的同学,听说你们以前的关系一度也很要好,现在你们又有缘成为了同事,伯母相信,你不是那么不重情义的一个人是不是?”
姚曼是面带着微笑说的,但乔安笙却只知道,那不过是女人的伪装罢了。
还没等乔安笙开口,姚曼继续道:“你放心,伯母也不是个偏心不明事理的,既然做错事了,那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如……”
“就把裴玉这个季度的奖金个扣了吧!也算对她是个教训。”
对上乔安笙内敛沉静的目光,姚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