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我的家人就只有我弟弟,至于其他的,我早当他们死了!”
想起这些年她在乔家是如何度过的,想起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是如何对她重病的弟弟不闻不问的。
想起自母亲过世后,她是如何咬牙坚持,四处打工,撑到大学毕业,撑到阿愿身体逐渐恢复,撑到今天的。
乔安笙的眼底,就难掩对身前两人的厌恨,脸上的神情也越发冷然!
如今需要利用她了,就和她说是一家人,和她谈亲情?
未免太可笑了点!
思及此,乔安笙面上凛然一片,完全没有就此退让的意思:“你们要我办的事我办了,你也见到了秦砚琛,银货两讫,所以你要想再从我的手里拿回股份,我只能说三个字,不,可,能!”
从乔明东的言语态度中,乔安笙早就猜出,乔明东今天来找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
无非是那晚在酒会,乔梦曦没能和秦砚琛把事谈妥,所以后悔了,想要再从她手中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拿回去罢了。
所以她干脆把话说个明白,也省得这两人再跟她弯弯绕绕,扯那么多没用的话。
至于她为什么那么确定,乔梦曦和秦砚琛谈话失败,那是因为,如果秦砚琛同意帮乔氏,那这会儿,乔明东应该在家安然自得的在家享受生,而不是气急败坏地上门找她了!
乔明东听了这话后,当即被气的直捂胸口,喘着粗气叫骂道:“孽障,孽障啊……”
“你怎么能咒自己的亲人死呢?你看你把爸气的,他要是被你气的发病可怎么办?”
乔梦曦见此情形,连忙上前替乔明东轻抚着后背,一副又急又伤心的泫然欲泣模样,甚至眼角还滚落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咒自己的亲人?
这么大一顶不孝恶毒的帽子扣下来,周遭围观的众人,便再也忍不住地出声谴责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些义愤填膺之色。
“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她的父亲!”
“所以说啊,人不可貌相,看着端端正正的一个人,谁知道会是这种品行呢?”
“摊上了这种不敬不孝不自爱的女儿,我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