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他没忘记,那次乔安笙半路从出租车上跳车挑破,弄得满身的狼狈,也弄得他心惊而又后怕。
同样的事,他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
月上梢头。
乔安笙回到家的时候,屋里是黑漆漆的,她以为秦砚琛在公司上班,所以也没多想,随便从冰箱里拿了个面包垫肚子后,就一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目无神的发着呆。
今天的出师不利,不仅打击了她的自信心,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愈加逼近的迫切感!
她可以等,但乔氏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等了……
她需要投资,也需要人才,可这两样,至今连一样都没落实!
秦砚琛从外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乔安笙这么郁郁寡欢的一幕。
他已经让人查过了,那处地方,除了几处本地的住户之外,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薛景洪。
乔氏之前的董事之一,后任行政部经理,近几年在南安整个处于行踪隐匿的状态。
今年年初,这人才突然从外归来,滞留至此。
秦砚琛这么想着,脸上的神情却纹丝不动。
“怎么一个人坐着,是乔氏出了什么问题?”
当秦砚琛那寡淡的语调在这寂静的客厅内响起时,我在沙发上的乔安笙总算抬起眸子,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
她定定地看着那个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沉沉的心情仿佛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终于可以透口气了。
“没有,我只是今天去见了一个人。”
乔安笙摇了摇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力一样,整个人的状态比起早上从家离开时下滑了不少,低落的很。
有些事,乔安笙没有避着秦砚琛、也没法避着秦砚琛,所以当秦砚琛问起有关乔氏的事时,乔安笙面上并没露出任何意外之色,只是如实回答着。
因为她每周都会去乔氏处理公务的事,秦砚琛都知道。
……
而后,像是突然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一样,不等秦砚琛出声,乔安笙就自顾自地往下说道:“这个人对曾经的乔氏来说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