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砚琛一只胳膊也已经撑在了她旁边的墙壁上。
乔安笙猝不及防的被他的靠近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秦砚琛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她鼻尖上还带着因为疾跑而产生的薄汗,他想要伸手给她擦了去,却硬生生的忍着。
男人声音低沉:“你还能记得什么?”
“你啊……”
乔安笙毫不迟疑,也很是老实的回答了出来,她确实也没有说谎。
现在回想起从前的事情,想得最多的还是关于秦砚琛。
她如此的坦坦荡荡的表情,那双亮晶晶的杏眼诚挚的看着自己,秦砚琛一肚子的火气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怒火最后到底是没有形成,反而成为了一团柔和的火苗,烫在了他的心肺上,烫的他心肺都是一个缱绻。
乔安笙见他明显气场变了,仰着头,很是小声的继续解释道:“你别生气了,我只是跟他说了几句话,没有其他的……”
“嗯。”
秦砚琛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怒气没了的那一瞬间,他又想低下头去亲她,但是想想前面就是会议室。
只得作罢了。
于是,一边的池阳眼睁睁的看着方才处于北极的总裁,忽然一瞬间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甚至还伸出手,擦了擦乔安笙鼻子上的汗水。
要死了,青天白日的,这么黏黏糊糊的,能不能的考虑一下他们单身狗的感受。
秦砚琛替乔安笙擦掉了汗水以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进了办公室。
乔安笙则是留在原地,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小心眼,她的身边连一个公蚊子都不准有,不过乔安笙转念又一想。
这么霸道而专制的秦砚琛是怎么容忍祁越还在自己身边晃悠的呢?
她当然不知道,秦砚琛和祁越私下里的那些事情,只不过,对秦砚琛来说,他的限度最多就能够容忍一个祁越了。
而且祁越还是他帮助乔安笙的一个最佳工具人。
其他的那些蝇营狗苟的,他绝对不会让乔安笙的身边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