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秦砚琛那精致的眉眼要显得粗粝许多。
同样这种粗粝也为他整个人都带了一种威严。
只不过秦砚琛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那冷哼声,刚好够秦天海听进耳朵里,几乎又挑起了他一阵的怒火。
而走在前面的秦广延背着手,早就已经迈上了楼梯,他虽已经年逾七十,步履却矫健,声音也是是中气十足。
“年轻人嘛!做事难免莽撞些,别一口一个混账、逆子了,给人听了笑话!你年轻时候做的混账事不比砚琛少,我也没这么骂过你!”
老子都发话了,秦天海自然是不能够再说些什么,眼睁睁的看着秦砚琛挑衅了他一番以后,跟着秦广延进了象棋室。
他恨恨地一手砸向了自己身边的沙发!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又想起了那个面容和秦砚琛十分相似的女人,怪不得是母子,都是带着一身的刺。
无论秦天海怎么样都折不断他们身上的刺。
……
象棋室里很宽敞,偌大百十平方米的地方,只在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红色的檀木方案,位于两边的是同样规格所制的四把云纹藤椅。
秦砚琛和秦广延对立而坐。
桌案上已经展开了一张棋盘,上面是象棋的楚河汉界。
秦广延打开旁边装棋子的木盘,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以后,“咦”了一声,他手伸进棋盒,却摸出一块白玉做成的棋子。
“这白玉棋子做得挺巧的。”
他举着那棋子,仔细的端详了片刻,面上现出了一丝欣赏之色:“说起来,我手里那副还没有这副精巧呢……”
“知道您要来,所以一直准备在这里。”
秦砚琛打开棋盘,把棋子一一的摆好。他因为曾经和秦广延生活过一段时间,因此说起话要比秦天海熟稔多了。
“哈哈!好孩子!还知道给我准备点东西!”
秦广延知道是自己孙子准备的以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面上的喜悦更藏不住了,仔细的摸了一把那些棋子,才小心翼翼的摆了上去。
“不过,就算是你用礼物贿赂我,你奶奶那里我还是说不上话的。”
秦广延推了推棋盘:“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