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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意识到,秦砚琛规劝纪焱分手,实际上有几分也是因为见了她和纪焱那水火不容的样子。
祝心蕊兀自的烧了一通的火,但她没有声张,靠在墙边,磨了好一阵的牙,直到磨到牙根字都酸软了,才作罢。
她又站了一会儿,一字一句的把两人方才说的话,都仔细的记在脑子里,这才怀着满肚子的火气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祝心蕊走得急切,又被一腔的怒火冲得理智全无,因此也没有听到接下来的纪焱的话。
纪焱哼笑了一声,挥开了秦砚琛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朝着自己身后的房间看了一眼。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她才能够相信,我的心里除了她还是她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秦砚琛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
走廊外的月色莹白,撒在了地上,是一片的清辉,映出了地上两个男人高挺的身姿。
风雨过后,迎来的是一片晴空,日子也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激烈的插曲一般,开始变得平静了起来。
乔安笙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她本就没有受什么伤,仔细检查下来,还不如秦砚琛身上受的伤多。
当时护着她从山坡上滑下来,她半点伤都没受,那些杂草枯枝什么的,全都是扎在了秦砚琛身上。
但是秦砚琛就除了一开始去上过药以外,乔安笙再也没有见过他做过其他的治疗。
而乔安笙右胸下那块小小的淤青早就散了,除了这个,医生从她身上再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每天的例行检查就是对着她东拉西扯半天。
本来按照乔安笙的意思,她在这种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根本半天都呆不下去,嚷着就要出院。
但是秦砚琛这次一反常态,这次怎么都不肯依她,无论乔安笙用尽了美人计,苦肉计,都没有逼的秦砚琛松口半刻。
没有办法,她只得再一次的认命的躺回到了医院的床上,把自己住院的时间又拉长了几天。
与此同时,她的悲惨住院生活也开始了。
乔安笙自小就极度的嗜甜,据说她母亲唐倾当时怀她的时候,酸辣不吃,就喜欢吃那些齁得发腻的甜品。
这也导致了乔安笙自打从娘胎里出来,浑身就带着一种甜品控的属性。
唐倾去世以后,她在乔家再也无人照拂,常常是处于爹妈不爱,舅舅不疼的局面,别说是甜品了,饭吃不吃得饱都得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