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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琛继续又朝前面迈进了一步。
这个时候,他已经离任管家很近了,慑人的气魄也紧随而来。
任管家很是不自然的又往后推了一下,人已经堪堪的和窗户都要贴得紧密无缝了,他恶狠狠的看了那边帮着插话的秦广延一眼:“少废话,车呢!”
秦广延抬手对着他身后遥遥一指:“喏,你看,在楼下,都准备好了!”
任管家呼吸有些急促,从身侧探头朝着楼下瞥了一眼。
果然,在楼下停着一辆敞开门的黑色轿车。
任管家咽了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的又落到了姚曼的身上,眼里升起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秦砚琛没有漏掉他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他冷哼一声,扯着姚曼,又往前拎了一下:“这是你唯一的女儿吧,任叔?”
可怜姚曼已经面色惨白,嗓子哭哑,声音都低下下去,颓然而又无助的看向任管家:“救我……别……”
任管家沉默着,听着姚曼那边已经沙哑的嗓子,心口宛若刀割。
秦砚琛声音一字字的清晰,甚至到了一种残忍的程度:“你可以死,但是你别忘了……”
任管家手臂上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绷紧如同山岳般,他正全神贯注的死死的盯着秦砚琛。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掐着乔安笙的手,力道也跟着松了。
乔安笙只觉得自己脖颈上的桎梏像是微微的松了一下,她试探着呼吸了一口,喉骨被捏的发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只不过任管家的刀还抵在她的脖子上。
冰凉而又锋利的刃尖早就扎破了皮肤,有丝火辣辣的刺痛感。
秦砚琛盯着乔安笙脖子上的那把刀,声音已然冷静了下来,听着低沉无比,他扯了扯自己身边姚曼的头发:“她,还活着……”
姚曼捂着自己的头发,只觉得头皮已经被秦砚琛扯下来了,眼泪早就不需要去挤,就已经疼得泪流不止。
她泪眼汪汪的抬眸去看秦砚琛,却只看到了男人那不带一丝暖意的黑瞳,以及他落在自己耳边那些听起来不啻于恶魔低喃的话语。
“只要她活着,我有的是办法能够让她生不如死,你就待在地下,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如何,任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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