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就说!这小子!总算是争气了一回!上气泵!缝合!缝合!”
手术继续进行着……
而手术室外。
祝心蕊并不知道里面焦灼的情况,她只是担心乔安笙能不能受的住。
主要还是因为刚才顾斯的那番话。
顾斯的水平她也是略微的了解过的,要是连顾斯都说出那样的话,那里面的秦砚琛可能情况要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万一,要是这秦砚琛真的没有撑过去……
那对乔安笙来说,简直是个毁灭性的打击。
祝心蕊一边担忧心疼乔安笙,一边却又控制不住的往深处去想,这要是秦砚琛真的撑不住了,那么以现在秦家的情况来看,多半会成为下一个纪家。
秦家现在是秦砚琛一支独大,但那是建立在秦砚琛的手段之上,一旦秦砚琛不在了,剩下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们,还会这么坐以待毙吗?
祝心蕊想得很深,倒不是因为担心秦砚琛,而是她想到了纪焱。
纪焱和秦砚琛私下的联系有多深,祝心蕊不关心,只不过从几次的情况来看,这两人之间必定有一些更为紧密的联系。
那么现在,要是没有了秦砚琛的帮助,纪焱是不是又要面对着更棘手的情况?
“那个男人死不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祝心蕊发觉到自己不自觉的就开始担忧纪焱了,当即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轻轻的拍了自己的脸颊一下。
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几天,她一直都躲着纪焱,但是纪焱那边根本就不知道收敛,肆无忌惮,大张旗鼓,甚至都借着拜访的名义,直接登上祝家的门。
把祝心蕊的父母惊得草木皆兵,生怕两人死灰复燃。
但是祝心蕊心里清楚,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她毫不怀疑,要是自己再不跟他断绝关系,自己和他的事情迟早要闹到双方父母那边。
祝心蕊双手一摊。
已经和纪焱半点都走不下去了,那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她的处境和地位,他只会逼自己。
祝心蕊脑子被这些驳杂的思绪堵住,烦躁得连太阳穴都突突的跳动了起来,只能够颓然虚脱的靠向了身后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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