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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琛看着乔安笙坐在秋千里,视线望着窗外被人工开凿出来的人工湖,许久都没有说话,禁不住的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乔安笙被他揉得回神,抬起头来,秦砚琛站在自己身边,清俊的眉眼拢在阳光里,黑瞳深切耀眼。
她从驳杂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中,视线也禁不住的从以前秦砚琛的影子上移到了现在的人身上。
时光并没有带走他五官的精致,只是把他青年时候的年少和轻狂都化作更为引人的成熟归还到了他的身上。
乔安笙的盯着他,终于在他脸上找到了一点时光的痕迹。
她从秋千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背着手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在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乔安笙禁不住的踮起脚尖,伸开双手。
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太高了,乔安笙努力的踮起脚尖来,都够不到他的鼻梁。
只能够让男人配合的低下头来。
乔安笙用自己的鼻梁抵住对方的鼻梁,她因为触动了心事,眼眶有些发酸,嗓音听起来有些鼻音:“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家?”
四目相对,秦砚琛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有些濡红的眼尾,以及清澈瞳孔里,映出的自己。
乔安笙的眼睛里曾经是没有自己存在的,而现在他却是满满的占据了她一整个的眼睛。
秦砚琛没有说话,轻轻的靠过去,用自己的鼻梁蹭了一下乔安笙。
乔安笙笑了一下:“我当时根本什么都不懂,我想,我现在可以完整的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她用那双含水太多的眼睛,定定的望着秦砚琛,红唇微微的启动,说话间的字句夹杂着热流扑到了秦砚琛的脸上。
“对我来说,有你的地方,才能够算是我的家。”
只要是跟秦砚琛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在哪里都能够称得上家。
家其实只是一个代名词,一个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才会产生的温暖港湾,那个港湾是因为这个人而变得有意义的。
秦砚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
他直接托住了乔安笙的后脑勺,将她托了起来,
乔安笙的神智似乎都被这炽热的吻给吻到茫然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