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在媳妇娘家扎根,那以后岂不是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了?深城诶,那可是比余浦还要再远三分之一的城市,据说长途的火车票很难买,买不到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这才是她最纠结的。
一方面希望儿子能走出昔日的阴霾,另一方面又不舍得他离家太远、看一眼都成奢望。
“随随啊,你说怎么办才好?”陆夫人愁死了。
徐随珠想了想,安抚婆婆:“别担心妈,总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实在不行,咱们合开个投资公司,聘大哥为总经理。办公地点设在哪儿您说了算。项目的话,暂时就投资股市吧。我那有几只看好的股,就让大哥去操作吧。去深城也好、跑海城也罢,那都算出差。以后培养出得力人手了,他就坐镇大本营负责管理。”
“这个主意好!”陆夫人眼睛一亮,拍拍腿起身说,“我这就找老陆商量去!”
走之前不忘拥抱了一下小儿媳,“随随,你真是咱家的福星!”
而后一路笑着找老伴儿商量去了。
“妈受什么刺激了?”陆驰骁见羊肉烤得差不多了,抽掉多余的松枝,任发白的余炭烘着,免得等上桌冷掉。
顺便给孩子妈串了几串羊肉串,回来碰到母上大人风风火火地去前院,给她羊肉串都没接,纳闷了,“先前还闷闷不乐的,转身就笑成这样,更年期还没过啊?”
“你才没过呢!”徐随珠笑瞪他一眼,伸手接过羊肉串,尝了一口,“唔!好吃!和街上卖的一毛一样!”
“你什么时候吃过街上卖的了?”陆驰骁顺嘴问。哪次来京都不是他带着玩的,什么时候独自行动过?
徐随珠:“……”她能说是上辈子吃的嘛。
忘了这年头,南方还没遍地开出烤羊肉串的摊子。
囫囵回道:“反正没你烤的好吃。”顺完毛赶紧岔开话题,“对了,我和妈商量着咱几家合伙开个投资公司,让大哥负责管理,他喜欢研究股票,就先攻股市,以后有机会再投别的,譬如傅总的扫地机项目,你觉得呢?”
“噗……”陆大佬庆幸茶捧在手上还没喝,要不该呛了。
“孩子妈,你不会忘了咱家已经没钱搞别的了吧?都拿去换你指定的股票了。”
徐随珠笑睨他一眼:“你傻啊!股票又不是别的,买了可以抛啊,开春后看涨就抛,能赚多少是多少。然后统一交给大哥,看跌买进。当然了,仅限于我说的那几只股啊,别的我可不敢保证。”
书到用时方恨少,股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