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以身相许?”
“连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徐随珠秀眉轻挑,纤纤素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你实在没什么能送的了,陆所长!”
男人笑了起来,打横抱起她:“既如此,只好出卖爷的体力了!”
徐·习惯挖坑埋自己·随珠:“……”
得嘞!论骚,还是大佬你最在行!
……
次日,小俩口依然是在自己房间解决的早餐。
一来胡闹了一宿,起得有点晚,即使去食堂,也不一定能吃到满意的早餐;二来包裹格还囤了不少热腾腾的现成吃食,有葱油饼、南瓜糕、煎饺、炒粉、小笼包……再冲上一壶醇香扑鼻的芝麻核桃糊,辅之一碟酥脆的花生米、爽口的酸萝卜,不必出房门,就能享用到营养又丰盛的早餐。
陆驰骁吃完又去指挥室查看各点位运行状况,徐随珠照例拒绝了去他专用休息室的提议。
“昨天那套卷子还没出完,上午效率高,我打算收个尾。下午陪你去吧,顺便运动运动。”她说着,踮起脚替他正了正衣领,末了主动亲了亲他的嘴角。
陆驰骁趁势加深了这个吻,末了说:“那中午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必须的!”
男人这才高高兴兴地出门上工。
(陆大佬:“……”哪儿看出他高兴了?
——这个不重要!
反正在徐老师看来:男人和孩子一样需要哄,哄高兴了什么都好。)
等包子爹走后,她先把房间收拾了一遍。要住半个月呢,不同于通行的跟团游——住一晚就得换个地方,跟打游击似的,这有点像短租房,半个月里,这里就是家,不收拾得干净点,心情都跟着不好了。
昨天上船,她还把包子爹办公室里的两盆绿植抱上来了——一盆君子兰、一盆红掌,都是需要隔三差五浇浇水的。
平时出差有小周照顾,这次小周也跟来了,这两盆又不像仙人掌、绿萝、吊兰之类的抗旱,徐随珠担心半个月不浇水回来枯萎了,趁包子爹整队讲话,和小周一人一盆抱上了船。
等他发现时,船已经开了,反对也没用。
徐随珠哼着歌,给花浇了水,还把它们放到了窗台上。
这两种花都是半喜阴、半喜阳的植株,惧怕正午的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