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台手术，记得以前你希望我成为顶尖的医研人员，为华夏做贡献来着，可惜后来我们风道扬镳了，还闹了不少事。”

戚则提起手术刀，开始手术。

“戚则，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格不好。”

“到底是谁性格不好？季寅，你要不要做这台手术，不做就滚出去。”戚则额头青筋已经忍不住暴跳了起来。

季寅这人真有病，还病得不轻。

季寅笑道：“我当然要做下去，这么难得我们同台手术，就这么转身走了，说不定你又要逃了。”

“我能逃得到哪里去？这里是海域，我跳海逃吗？”跳下去，他就死定了。

“当年我跳下去的时候就想着可能要死了，后来我就恨恨的想，一定要活着找到你，也让你尝尝这个中的滋味。”季寅冷森森的说。

戚则深吸了口气，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个疯子，别理他。

手术继续。

*

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季寅突然动手扯出一样东西喂进了病人的嘴巴里。

戚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季寅无辜的道：“我只是给他吃了颗糖。”

戚则根本就不相信。

“我这是在帮你，他的情况有些不对，我这糖里加了点东西，能给他维持一下生命力。”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在手术台前，戚则都要一刀捅死他了。

他就知道这疯子不会安分。

季寅咧牙一笑，尽管戴着口罩看不出来，戚则还是能想象得到他得逞的样子有多可恨。

“毒药。”

“季寅，你就是个疯子，”戚则停止手术，伸手去挖病人嘴里的东西。

季寅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放开。”

季寅不放，反而捏得更紧。

“季寅！”

“你对病人都可以这么好，为什么对我却充满了恶意？戚则，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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