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自己这么多人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了。
账房里,马吉翔翻看着几本厚厚的账本,淡淡地问道:“毕大人啊,这些就是你们河道购买修河材料的账本?”
毕云涛偷偷擦着汗,小心地陪笑道:“马公高见,这就是所有的花费清单了。”
马吉翔扔下账本,不咸不淡地问道:“毕大人,你这木材买的是金丝楠木吗?石块采的是汉白玉石吗?怎么都这么贵?”
毕云涛一惊,汗水更是流下来,硬着头皮陪笑道:“马公有所不知,前几年因朝廷对西域和鞑清用兵,市面上的好多东西都涨价了……”
听了他的解释,马吉翔只是点点头,冷笑一下,也没继续追问。
待手下的干儿子们誊抄了账本上的主要名目,马吉翔这才吩咐道:“毕大人,劳烦你带咱家去河堤上看看,就去决堤的地儿。”
“不敢当,不敢当,下官这就带您去......”
毕云涛背上的冷汗几乎把衣服快湿透了,这老太监怎么如此恶心,专查要命的地方!
渭河大堤上,河道同知、通判、州判、巡河指挥、诸闸坝的闸官、坝官等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满脸堆笑着陪在马吉翔的身边,陪老太监一起吹风。
马吉翔走了几个地方,也随机找来几个河工询问了一番情况,脸色越来越沉。
“我说毕大人,你说朝廷花了那么多银子修河,你们痛快的把钱花了,搞出来的河防怎么就一下子决了堤呢?要是陛下深究此事,怕是你们陕西河道衙门吃不了兜着走啊!”
闻言,毕云涛目瞪口呆,哑口无言,面如死灰,周围的一众河道官员们亦是脸色发白。
马吉翔将他们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了一声。
……
接下来,马吉翔又巡视了几个堤坝,只觉得身体有些遭不住了。
毕云涛看在眼里,趁机道:“天色已晚,马公您奔波忙碌了一天,想必已经腹中饥饿,下官又安排了几样特色小菜,还请您品尝.......”
马吉翔很给面子,一收刚才的铁面,又打着哈哈,一群人前呼后拥而回。
这顿饭的格调,跟昨天的略有不同,环境很温馨,菜品很奇特。
只见中间的长桌上,躺了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精心摆放着各种清淡的小菜,旁边还有几个长相可人的日本姑娘,在轻抚日本筝营造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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