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身体,想办法保住将军府上下。看看年纪尚小的赵贺明,那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剑花抖得漂亮,剑挥动时还有剑锋。而她却只有半躺着、看的力气。
练了足足一个时辰,叔侄两个这才停下,此时两人已经大汗淋漓,头顶如同蒸笼般冒出热烟来。
他们的小厮赶紧地递上汗巾,跟着他们去旁边已经整理出来的房间。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擦洗换衣后,来她这里。
“坐下歇歇!”希宁笑着道。
火炕中间放上了小炕桌,两人坐在了炕桌另一边,丫鬟端上了热茶。
赵贺明拿起就喝,结果一口吐了出来:“太烫了。”
“烫就慢点喝,口渴时猛喝水,不好。”希宁靠在大方枕上,对着赵映月抬了抬下巴:“看看你三叔,哪怕将军府,也是贵公子,稍微有点样子。”
赵映月坐在旁边,端着个茶,慢条斯理的样子,和刚才动若脱兔、行如蛟龙的样子,判若两人。
赵贺明翻了翻白眼:“我不是还小嘛,趁着这点时间要赶紧地随意。”
这理由说的,让希宁笑了出来。这小子不傻,反而古灵精怪地很。
随后赵贺明缠着赵映月说说边关的事,赵映月说,他难得不说话地在旁边,张大眼睛静静地听。
赵贺明不由心驰神往:“三叔,再过几年我也去。”
“得了!”希宁不由笑道:“他尽挑好的说,什么雪地猎狐,等你过去了,小心鼻子被冻掉。那些鞑子可是吃人的,象你这种半大不小的,肉不嫩不老的,最好吃。”
赵贺明吓了一跳:“小姨你可不要吓我。”
“吓你干什么……”希宁又不由想起那时为了攻城,匈奴王子屠杀百姓,两粒被煮得面目全非的人头扔在了城门外。
如果没有法律的制约,人类就是野兽。而此时,谁手里有权有兵,谁说了算。
出神了一会儿,直到赵贺明叫她。
“小姨,小姨!”赵贺明对于她出神也不意外,毕竟身体差的人,分神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兴致勃勃地说:“小姨,明天我们出去逛逛吧,过年时,街上很热闹的。”
“好!”希宁欣然答应,老躺着也不是个事。
赵映月瞪了眼:“就知道拉上你小姨。”
不拉上,可能不愿意带出去。赵贺明笑着摸了摸鼻子,反正目地达到就行。
赵映月于是安排:“那今晚早点睡,明天一早练完后出去。”
“还练呀,就不能休息一天。”赵贺明一声哀叫:“等回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