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在朝堂上已武夫不懂政事为由装傻,但一个能镇守边关,和穷凶极恶的匈奴鞑子作战的人,岂能没有脑子。
他气得胡子都在抖:“那么多侍卫,都看不住。不是他,难道还是妖魔鬼怪?就算不是他,赵承宗也是因为他做出这番事情,他逃不掉!”
赵夫人终于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掉:“那怎么办?我这就穿上朝服,去找官家和皇后娘娘,求他们做主。”
“找他们有什么用!赵桁和赵承宗会承认吗?”赵将军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派去的暗卫全都说不知道吗?”
“还有一人尚未见到!”赵映月看了看身边的的赵耿:“沿路会留下记号。赵耿已经派人去跟上了。”
赵耿沉稳地行礼,这让赵将军深吸了口气:“此事先不要惊动官府,等明日中午,还未找到人,再去报官。”
赵夫人哭道:“那丽华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赵将军双手背后,眸中怒火难以平息:“他们要的就是丽华名声被毁,如果不去报官,会拖着人不放,期间丽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索性报官,他们就会放人。我们要的是女儿平安,没人要也无妨,大不了养她一辈子!”
赵映月对此也是同样意见:“娘,匈奴来犯,女子的丈夫死了,不得不改嫁。还有不少女子被掳走后逃回来,有的甚至身怀有孕,打了孩子照样嫁人,不也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小妹长得那么漂亮,有的是人要!”
赵夫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你们爷三个都在雁关,难不成要还让丽华去边关嫁人,我不干!”
会不会劝人?赵将军瞪了赵映月。对着哭得死去活来的赵夫人安慰:“三郎的意思是丽华不愁嫁,我军中男子个个都是好样的,还巴不得丽华能挑上他们。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没用的,赶紧地管好府里下人的嘴,在晌午前,决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想想也确实如此,赵夫人赶紧地用罗帕把眼泪擦了,让李嬷嬷叫丁管家过来。而赵将军集结所有能用的人,出去找赵映红的下落。
希宁正迷迷糊糊睡着,就听到外面有人警惕地在喊:“谁?”
随后就是一阵打斗声,但来人应该身手不错,动静很快就平息了。
“咣当”门被踢开,一股寒气伴随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起涌入。
此人手持利剑,眼睛扫了下正躺在地上,盖着棉被的希宁,立即对着外面喊:“找到了!”
喊完后,一眨眼功夫就靠近,边掀开被子边道:“小姐莫怕,我们是将军的人。”
见她脚上捆着绳子,嘱咐:“先弄掉绳子,小姐莫动。”
手起剑落,脚上的绳子就被砍断了。
希宁很配合地转过身,露出手腕上的绳子。
门外又涌进来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