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要揭晓答案了,那么有人想法不同吗?”主持人平稳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安夏,你也认为这画出自宋朝?”苏叔注意到一言不发的聂安夏。
她从刚才起就端着下巴思考,目光更是没从画作上挪开,每一寸视线都认真端详着,仿佛在仔细考究。
“我有不同的意见,只是还在深思熟虑。”聂安夏不是没有把握,而是在寻找确切的证据。
要想证明这幅画并非宋朝出品,那就一定要令大家心服口服。
主持人的催促声又在耳旁响起,“有没有人意见不同?我倒数十秒,如果没人提出异议,那就宣布答案了。”
“十,九……”
听着耳边的倒数,聂安夏感觉心脏扑通直跳,那个徘徊不定的答案始终在犹豫。
“最后三秒!”
“我有不同的意见。我认为这幅画出自明国时期的一位仿制大师。简而言之,这是个仿品。”
再三考虑之下,聂安夏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把心中的最佳答案说出口了。
主持人用话筒将声音覆盖在展厅的每一处,“这位小姐,您认为这是仿品,对吧?”
聂安夏肯定的点头,“没错。我知道明国有位痴迷宋代文化的大师,他尤为喜欢山水画,能够仿制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哈哈哈!”笑声刺耳的在展厅响起,陈叔鄙夷的开口,“你太天真了!你说的那位明国大师,他虽擅仿山水画,但却有个众所周知的习惯:不善画竹。”
众人将目光投向大屏幕,每个人都清晰可见这幅画上的竹画的挺拔青翠,一看就是手法熟稔。
聂安夏点头赞同,却又开口反驳,“这点您说得对,但这位明国大师并非不擅画竹,只是仿制他人画作所以毫无选择余地。”
陈叔眉头紧拧,在场的其他人也表情沉重,显然无人赞同她的说法。
“一派胡言!你当我们是傻子?竹类有多容易谁都清楚,用得着装出不善模仿?”展厅里已经有人愤慨发言了。
聂安夏微微一笑,“各位显然比我更清楚,现在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一个把宋朝诸位大师之作画的栩栩如生的人,难道画功真有那么低下?
众人愣住,原本怒火冲冲的脸上全是惊愕,终于反应过来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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