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扎自己一刀。那刀是扎在心口的,她该有多疼?扎心的疼我的女儿都受了,怎么,现在你女儿挨几顿打你就受不了了?萧书白,这都是报应,是你们作恶太多,老天爷给你们的报应!”
穆氏一边说一边流眼泪,止都止不住。她紧紧抓着夜温言的手,好像一松开这个女儿就会不见一样。一次次提起女儿的死,就是一遍遍在剜她的心,她也不想再提,可萧书白表达的母女情深实在让她愤恨。“就只有夜红妆有娘吗?我的女儿也有娘!她娘也心疼!”
穆氏靠回椅子里,哭得不能自已。夜温言在她耳边轻轻地劝:“母亲不哭,她们一定会有报应,我保证。母亲相信我,作恶的人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必亲手活剐了她们!”
最后这一句话说得声音大了许多,听得萧书白狠狠打了个激灵。
她不怕穆千秋的指责,但她实在是怕夜温言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就好像夜温言说活剐了她,就真的会活剐了她一样,她甚至现在就已经能感受到刀割在肉上的疼了。
偏偏权青隐这时也跟着说了句:“好,就活剐,千刀万剐。到时候本王一定前去观刑,会亲自把剐人的刀淬上最烈的毒,刀刀如剜骨,人却越剜越清醒。”
萧书白冷汗都冒下来了,她突然想起夜红妆昨夜跟她说的话。这个假的六殿下是喜欢夜温言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夜温言报仇,我们在他面前讨不到半分好处。
她盯着权青隐,几次都有冲动把这一切说出来。可惜她没有证据,全凭一张嘴,谁能信呢?何况红妆还说过,不要试图挑衅他,我们就老老实实躲着就好,他比权青禄狠太多了,他说杀人就是真的杀人,但凡你在他面前露出一丁点要揭发他的意图,他当晚就会杀了你。
所以她不敢,知道的事一句也说不出来,就只能看着眼前这人打着六殿下的幌子,毫不忌讳地帮着夜温言说话。
这时,夜景盛却开口了:“听六殿下这意思,是在帮着夜温言?为何?”
权青隐一下就笑了,“为何?”笑容凝固在唇角,目光中透出浓浓的危险。穆氏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回响着,一字一句,都在重重地敲着他的神经。
他仿佛又回到腊月初二那天,他在自己家里做着最后的准备,都说好了当天晚上洞房之前就会把权青禄替换掉。不管是谁拜的堂,真正与夜温言做夫妻的人只能是他。
他那天很高兴,少时相中的姑娘就快要成为他的妻子了,那么多年隐藏身份的日子,也将在那一天彻底终结。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可以沐浴阳光,可以看到他的母亲,当面叫一声母后。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生活将会变一番模样。
可是谁能想到,夜家换了新娘。谁又能想到,夜温言一刀扎心。
他知道那是爱极了一个人,也恨极了一个人的表现。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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