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都要无语死了,它现在十分怀疑是不是它的前主人燕不渡轮回转世,转到了夜温言的身上,要不怎么这俩人的习性都是一样一样的呢?燕不渡从前也愿意把它当个凳子踩着,不管有人没人,说把它拿来踩就拿来踩。它本以为那样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又遇着个夜温言。这昨日重现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封昭莲也觉得一言难尽,她盯着权青画手里那把扇子都盯了好久了,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句:“你以前那把正常的扇子呢?那把多好看,为何要换掉?现在这是个什么玩意?”
她伸手就要去抢,被权青画给躲了。
封昭莲“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明明是个不合群的人,却非得要跟我们同行,图啥?难不成是你心里想着阿言,就想跟她坐一辆车?权青画我告诉你,阿言可是有主的。”
夜温言翻了老大一个白眼,这特么的,躺着也中枪,好好说话扯她干什么?
再看师离渊,好么,眼睛已经瞪过去了,瞪得权青画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一把机关扇而已,我给你看就是,莫要胡扯。”权青画将扇递上前,同时也提醒她,“只看看好了,不要乱摸乱按,小心触动机关伤了自己。”
“谁稀罕!”封昭莲一把将那扇打回去,然后就不再说话,很长时间都不再说话。
马车又行了一个多时辰,夜温言有点儿坐闹心了,就拿脚踢了踢封昭莲,“你以前不是总缠着四殿下?在归月的时候不是属于那种死缠烂打型的么?怎么今日他几句话就将你打发了?你那股子死缠烂打的劲儿呢?”
封昭莲翻了她一眼,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记忆没有恢复,心里有玄天华的影子,就觉得他哪哪都像那人,特别是一身白衣手摇折扇的样子,就更像了,所以忍不住总是想缠着他。再者,我也是看不惯他在归月挨欺负,更看不惯那些欺负他的人,所以就总想着帮他。现在想想,可能就是他身上那股子忧忧郁郁的劲儿,总吊着我吧!”
她也不避讳,就当着权青画的面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可是权青画却有些听不懂——“恢复记忆是什么意思?你失忆过?”再想想,又摇头,“我在归月九年多,你那时才多大?就算曾经失忆,也不可能在失忆之前就对某位男子钟情。封昭莲,你这两次到北齐来,总提起的那个叫玄天华的人,究竟是谁?”
“梦里的。”封昭莲答得干脆,“恢复的记忆也是梦里的,一直在做梦,从未醒过。”
权青画实在气恼,不想再跟她说话。他不说话,封昭莲就也不再说话,那把机关扇被夜温言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就听师离渊说:“小儿科的东西,没什么大用。”
权青画半转身施礼:“请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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