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说的具体点吗?”秋歌十分想了解细情。
“胜利,你来说。”胡永利叫了他小舅子。
“杜大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那个管理员喝多了,就顺嘴胡乱的骂起来,替他们院长打抱不平,说新来的女镇长再整他们吕院长,可能是要把他们院长撤了;我们就好奇啊,打听他为什么要被撤;那家伙就说因为凌渡河新开了一家养老院,那个镇长在这边看完了就去了他们敬老院,挑出了很多不合格的地方,并扬言整改、撤了吕晓东。”
“这是那个罗胜男镇长的事情啊?怎么还牵扯到我身上了呢?”
“这个吕晓东就是个小人,他说你要不开这家养老院,罗胜男也不至于去检查他们,你们做的好,不就把他比下去了吗?他就想把你们搞臭、弄得关门歇业,那他不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和镇长理论了么?也没有了和他们敬老院对比的了。”
“我靠,这犊子玩意,怎么还能这样想呢?”
“杜大哥,你快想办法对付他吧,不然他还不知道会使用什么坏招数呢。”
“谢谢你们哥几个啊,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
“哎呀,秋歌兄弟,我们是朋友,哪能不跟你说一声呢;再说遇到这样使坏的混蛋,我们也看不惯呢。”胡永利气愤的说。
“这就是同行是冤家呀,杜大哥,吕晓东当了好多年敬老院的院长了,一定认识不少管理这行业的人,想给你使个绊子、下个套的应该不难,你可真要小心了。”李胜军提醒说。
“知道了兄弟,但是这种事小心也不见得躲的开,要另想办法才行。”秋歌很挠头,他还真就没啥好办法。
送走胡永利三人之后,秋歌就一直在想怎么解决这个吕晓东,但是一直都没有好办法,自己没有证据说是人家举报的自己啊;这事也不能上门去质问吧。
正在他一筹莫展、闹心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了,秋歌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罗胜男。”
“罗胜男?您是、罗镇长?”秋歌想起了那天罗胜男的自我介绍了。
“对,是我;我想有件事和你聊聊。”
“公事、私事?”秋歌有些抵触,他不想搭理这个女镇长,对她的印象实在不好,觉得她就是一个只会耍官威、不能客观理智的做实际工作的人。
“算是私事吧。”
“那我没时间,再见。”秋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