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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赶紧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个啥水平?”
“我偏不着急,我要最后才说,请秦梦姐姐先来吧。”罗胜男吊着秋歌的胃口说。
“我先来啊,那好,我就先来;不过我要说明下,我写的也不是雪,而是我到了这里的一些感受,写的仓促,你们给我评析一下啊。”
“您的大作,我们只有拜读的份,哪敢评论呢?”卢笛说。
“不是大作,兴致所成,随便评说,我很希望有人评论;我的诗是:
莹莹祥瑞降,飘飘吉兆昌。
巍巍崇阿茫,渺渺村坞藏。
亭亭青松扬,汩汩泉水畅;
啾啾飞鸟唱,匆匆野鹿忙。
汪汪犬吠浪,仆仆客来访;
袅袅炊烟荡,遥遥腊酒香。
熙熙黄口旺,苍苍白发康,
雄雄丁男壮,楚楚女儿煌。
谦谦君子相,脉脉情意长;
幽幽清净乡,恋恋吾心房。”
“这诗好、秦梦老师啊,您这诗写的真好,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我敬您。”秋歌举杯说道。
“我严重的怀疑你是否听懂了诗的意境?能告诉我们秦梦老师的诗好在哪吗?”罗胜男又来为难秋歌了。
“我喜欢就是好,都是叠字开头,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抒发了感情;句子也很美,尤其这句‘熙熙黄口旺,苍苍白发康’,是说我们这里孩子兴旺,老人健康的吧?”
“咦,不容易啊,你还知道‘黄口’是说小孩子的呢?”
“你这是隔着门缝看人啊,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你不要转移话题啊,现在该你来作诗了;千万别坐哪哪湿啊。”
“滚,会说话不?卢笛管管你家的男人。”罗胜男不满的说。
“就是,你这是说什么呢?”卢笛也瞪了秋歌一眼。
“罗镇长,我们可都等待您的佳作呢。”秦梦说道。
“好,我就让某人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的佩服,我的诗也是写雪的:
盈落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