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今年三十了,和媳妇在南边的一个厂子打工,上个月出了意外,头被重物击打了一下,人没死、但是却昏迷不醒了,接回来之后,现在就在炕上躺着呢。”
“啊、怎么还接回来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啊?”卢笛惊讶的问。
“没钱啊,要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呢;这个人出事之后,送到医院一检查,大夫说要手术,需要五万元的押金;他媳妇就问:‘能治好不、一共要花多少钱?’;大夫就告诉她要几十万吧;然后他媳妇就消失了。”
“啊!他媳妇跑了?”卢笛更惊讶了。
“唉,可不是嘛,跑了;好在他打工的那个老板不错,给垫付了医药费,把手术做了,保住了命,但是还是醒不过来啊;老头去了只能是接回来养着了;然后就立刻筹钱给儿子治病;他拿着人参找我的时候,我就借给他三万了,说实话,那钱我就没打算要;但是我也不能帮他几十万啊。”李宏达说。
“哦,这么回事啊,那他怎么不找收药材的人呢?”秋歌说道。
“也找了、看了,多数人都认为是假的,所以没卖出去;这不是吗,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他就在跟前了,听说是你,他就求我引荐,想见你、把人参卖给你;我也是没办法,一会你看看吧。”李宏达说了实话。
“啊,呵呵……,我说你怎么不直接买下来呢。”
“我的意思是让尉迟先生看看,万一是真的,那岂不是捡了漏吗?”
“行吧,我看看。”秋歌看了眼身旁的卢笛和刘海丽,她们也看着自己,似乎是有种期盼。
不一会,那个老头来了;秋歌一看,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因为老头一脸的疲态,满眼的血丝,一看就是操劳过度啊。
“程叔,这位就是杜老板,这位是他的夫人,其他的人也都是他的亲近人,所以有话尽管说,不用怕。”李宏达给介绍说。
“杜老板好。”老头急忙打招呼。
“大叔您好,我这有伤,就不站起来了,您快请坐吧。”秋歌也立刻回答说。
“秋歌,大叔姓程、程德泉。”
“程大叔,多大年龄啊?”
“我五十六,看着是不是很老了啊,唉,长的着急了。”程德泉自嘲地说。
“唉,大叔这也算是一夜白头啊,以前看上去连五十岁都不像,现在这是遇到了难事愁的啊。”李宏达说。
“来吧、大叔,坐下先喝一杯,啥事再愁,那也要先照顾好自己,不然你要是倒下了,那家里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