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经哭了,虽然没出声,但是眼泪留下来了。
“哟,还掉眼泪了?别用这个博取同情,最好还是如实招供,否则我们还会继续的。”卢笛又说道。
不过这次秋歌不理她了,一声不吭,脸也转向了沙发背那一侧;有种视死如归、顽抗到底的劲头。
这下更让卢笛和叶栖桐生气了,于是她们俩,每个人拿了一把刷子,分别骑坐在秋歌的两条小腿上,然后扒掉秋歌的袜子,开始用刷子刷秋歌的脚底。
正常人谁受得了这个痒啊?那还不笑死啊;但是秋歌没笑,好半天都没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卢笛和叶栖桐弄了好一会,竟然没有任何效果,未免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可思议,于是站起来过来查看秋歌的情况。
这一次连张晴也感到了诧异,所以她也急忙起来了,放开了秋歌;不过秋歌还是没动,三个女人有点害怕了。
不过卢笛还是嘴硬,她说:“张晴,把他反过来,装死也解决不了问题。”
“哦。”张晴用点不知所措了,听卢笛说了,她就走过来准备把秋歌的身体反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秋歌动了,他自己翻身坐起来,然后光着脚去了卫生间,把一口血吐在了马桶里,原来他把嘴唇咬破了,所以才没笑;也是个狠人啊。
叶栖桐追过来看,吓得脸都变色了,秋歌吐出的是血啊,这让她怀疑是不是秋歌受了内伤啊。
“你咋的了?哪受伤啦啊?我们去医院吧?我错了,我们不该那样做啊。”叶栖桐直接哭了。
“一边去,别想着用哭就能摆脱你们的罪行。”秋歌其实是玩笑,但是说的很认真。
叶栖桐一听、更害怕了,她以为秋歌伤很重呢,所以她们的这是犯罪啊,罪过很大啊;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秋歌哪里受伤了啊。
“怎么啦?”卢笛过来问,张晴也跟过来了。
“他、他吐了血。”叶栖桐哭着说。
“啊?不会吧?怎么能吐血呢?”卢笛也蒙了,回头看想张晴。
张晴满脸的无辜啊,她觉得自己下手很有分寸啊,怎么能把秋歌弄得吐血呢?老板是纸糊的?
秋歌则在女人们的复杂眼光中走回到沙发那里,也不穿棉裤了,直接拿起手机,开始翻找。
而卢笛和叶栖桐、张晴又跟过来;卢笛说:“你哪里不舒服啊?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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