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苗铎送他到了祝子轩这里,看到祝子轩已经安排了一桌酒菜。
“秋歌,你来了,快、请坐。”祝子轩起身相迎。
“干嘛这么客气啊?这也没到饭点呢,咋还弄得这么丰盛。”秋歌想把话说的轻松一些,第一两个人现在关系尴尬;第二是自己心里藏着事呢。
“哦,我怕有些话我不好说,所以喝点酒遮遮脸。”
“不至于,我们之间有啥话尽管说。”
二人坐定,祝子轩把酒倒上,然后端起杯说:“秋歌,今天我把你请来,一不道歉、二不道谢;我觉得我们之间要是道歉、道谢就显得俗了;我今天有两件事要和你说说,希望你不要厌烦。”
“呵呵,我说了我们之间有话尽管说;也确实不用道歉、道谢,我心里没有那么复杂,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还可以继续结伴前行。”说完这句话之后,秋歌感到自己也变得厚颜无耻了。
“好,来、先干一杯!”祝子轩说完一饮而尽。
还好他们今天使用的是一两的小杯,秋歌也跟着干掉了,为的就是表达心境——自己是诚心而来。
“来好事成双,我们在喝一杯。”祝子轩接着就满上第二杯,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秋歌也不多说,跟着喝了。
“这第三杯就算是我大难不死吧,也是兄弟你诚心以待,我心领了。”祝子轩又干了。
秋歌继续跟着,然后静等祝子轩的下文。
三杯酒结束后,祝子轩让秋歌吃菜,秋歌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然后祝子轩拿过一个档案袋来,打开拿出一些证照和合同,看了看后递给秋歌;秋歌不明所以接过来看了,这是祝子轩的这间餐饮服务中心和建筑公司的证照;这回他心里猜到了个大概。
“秋歌,我先把这两家企业转给你,多少我们也不评估了,就算我们之间的债务两清了。”祝子轩认真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此结束一切关系了呗?”秋歌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问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割袍断义、划地绝交的意思,但是我也不能欠债不还吧?那我不就成了不仁不义的人了吗?所以用它们抵债吧。”
“这个我不能收,我还没到那种见利忘义的地步,所以你要是不想陷我于不义,那就收回去。”秋歌把东西推回去说道。
这两人还都为了一个‘义’字争论起来了,过后又都感觉脸上发烧,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