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晋研冷哼了一声,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安平郡主吗?怎么,如今得了皇上的赏赐,便不知道长幼尊卑有序了吗?谁说话都可以来插一句的吗?”
瑾苏若无其事的见了礼,淡淡的道,“公主这是说的哪里话,苏儿自然知道,府里要以您为尊。苏儿也并没有顶撞您的意思,只是路过,听到里头传来惨烈的叫喊声,便进来看看。还好进来看了,否则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主在里头私设公堂呢。”
这里毕竟是相府,府里大多也都是经过晋研**的,所以瑾苏这么说,晋研丝毫没有担忧和害怕,仍旧理直气壮的道,“哼,私设公堂?不过是过问家宅之事,除了你,恐怕没有谁会将这样的帽子扣到我头上吧。”
“苏儿也是为了公主您的声名着想,好心来提醒。既然公主是询问家宅之事,不知苏儿可否留下来旁听呢?”瑾苏客客气气的问道。
“哼,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能帮得了她们吧?”晋研轻蔑的问道。
看着此时安夏雨和王姨娘期盼的小眼神,瑾苏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遗憾的道,“苏儿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
“王氏,你说说吧,什么事啊?看看我们这位安平郡主帮得了帮不了?”晋研提高的嗓音问道。
王姨娘并没有向瑾苏解释求救,而是继续哀求着晋妍,“公主,确实是妾身无能,不能将全部租子收回来,您要打要罚,妾身都认;但万万不能诬陷妾身的清白呀!”
“哼,清白?你们央吾院,已经许久没有领月银,房里的新被,身上的新衣,都是清白的吗?”晋研质问道。
王姨娘支支吾吾的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而安夏雨也可怜巴巴的咬紧牙关,没有吐露只言片语。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晋研让王姨娘去收租的时候,便早已预料到她不可能悉数将租子收回来,只要如此,那便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今日这一幕。表面看起来是在为难王姨娘,其实是将矛头直指瑾苏,眼瞧着是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公主,旁的事情,我可能不甚清楚,但央吾院的新被和新衣,我的确送过两回,若真要因为这个,就让您误会了王姨娘,那倒是我好心办坏事了。”瑾苏淡定的说道。
“哦!?”晋研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你还真是赛观音啊,之前施粥赠药,如今在府里,又出手阔绰。你既然已经是相府的人,那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些银子,都是来自何处?若说你一个大夫,行走四方,有点积蓄也是正常,可挥手就是数以百计,恐怕就不简单了吧!”
晋研说得不错,若是以简单的大夫论,那她确实不可能会积攒下这么多银子,毕竟施粥赠药仅三日,就花费了好几万两银子。连这偌大的相府,除去皇上的赏赐和父亲的俸禄,各大庄子的租金加到一起,一年也超不过五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