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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舍不得,但并不太赞成母亲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想,能不能让你师傅替我母亲照料这一胎,这样,我们多少可以放心些。”
“原来如此!”瑾苏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行不行的,你倒是给句爽快话呀,这么看着算是个什么意思啊?”金若霖急赤白脸的追问道。
“行,怎么不行啊,你都咱们马上就是亲戚了,这怎么能不行呢,你放心吧,明儿我就跟师傅说一声,让他务必尽快到金府去看看。”
“嗯,这还差不多,哈哈哈~~”俩人会心一笑。
金若霖和瑾苏相谈甚欢,俩人都酷爱书法,聊完正事儿,又一起研究了半日的书法字帖,直到天都快黑了,金若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正如她说的那样,当日夜里便给孔易写了一封信让白芷送过去。眼下这个时候,她自称在菡萏院休养,实在不便亲自露面。
又过了两日,安夏雨还是到菡萏院找她了。
“长姐~”
“来啦?”瑾苏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练着字。
安夏雨进来,径直走到瑾苏正在练字的书案旁,酸溜溜的道,“都什么时候了,长姐还有闲情逸致练字?”
“怎么啦?”
“三婶,呸——”安夏雨意识到错误,立马改口道,“王氏,王氏之案今日有结果了,流放塞外!非死,不得入关。”
听说她谏言后的第二天,三叔便将一纸休书送到了天牢,并当着府尹的面儿亲自读了一遍,而且,还找了同宗叔伯,将王氏的名字,彻底从安氏族谱中抹去。
这般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反倒让她觉得更心寒!
“咎由自取!”
瑾苏冷冷的叹道。
安夏雨附和道,“是,长姐说得对。”
“你也觉得是我心太狠了吗?”瑾苏问道。
“不不不,”安夏雨连连摆手,“我是赞同长姐的做法的。”
“哦,对了,近日我看府里的人整日都忙忙碌碌的,这是要做什么呀?”
“年节快到了,府里的事情越来越多,自然就忙碌了。不过,过几日祖母要带咱们去潍城,听说公主也要跟去,所以,很多事,都得提前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