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端起的茶杯忽然又放下,道,“苏儿,为父不说破,你也别当为父是傻子吧!王爷孤身犯险,将你从狼群中救回,你对他存有好感,那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既已成了别人的夫婿,有些念想就该速速断了去,否则累人累己,得不偿失!”
“父亲,不是的,王爷救命之恩,女儿自然铭记于心,但是却并没有......”
“好啦,这儿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必再狡辩?你若对王爷无心,那日皇上为王爷赐婚,为何你要声称身体不适,提前离场?难道不是因为你一时接受不了而伤心难过吗?再者说,出发前一日,为父还亲眼见到你们二人拉拉扯扯的,牵扯不清,难道不是因为情丝未断吗?”
这,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许是瑾苏久久不说话,安鹤庆还以为她心里难过,拍了拍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苏儿,算了吧,你与王爷,终究是有缘无分的,日后就不要再想着他了,当然,最好,也别再见面了!”
多说无益,瑾苏暗自叹了口气,微微点点头,作出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她想,反正已和栎亲王说得清楚明白,日后,相见也是路人,当不会再出岔子。
见她如此,安鹤庆有些欣慰,终于喝了口茶。顿了顿,又问道,“对了,苏儿,你可知暗夜门吗?”
瑾苏心中一紧,不知安鹤庆为何突然问及此事,想了想,遂摇摇头,道,“听起来像是个帮派,我虽与师傅行走江湖多年,但似乎从未听过有此帮派啊?父亲为何忽然问起这个啊?”
“你当真不知道?”安鹤庆半信半疑的盯着她。
“怎么,女儿应该知道吗?”瑾苏继续装傻充愣。
“你母亲是暗夜门的门主,她将你带走,难道不是带回了暗夜门吗?”
原来,娘亲的这层身份,安鹤庆是知道的,这一点,倒是让瑾苏有些吃惊,但眼下,她还得继续装下去,以便查探到更多的信息。
“其实,我从未见过娘亲,自打我记事起,便一直跟着师傅四处行医了。听师傅说,当年捡到我时,抱着我的人已中毒身亡,所以,......”瑾苏没有说完,一副很伤心难过的样子。
唉!
安鹤庆听闻,重重的叹了口气,黯然神伤的样子,倒好像有几分真心。
“父亲,您与我多说一些关于娘亲的事吧,还有,暗夜门的事,”瑾苏请求,但提及暗夜门的时候,声音明显轻了一些。
“罢了,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既不知暗夜门,于你也有好处,就别再追问了。”
“可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