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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孩子们都在勾着头,默默的翻阅着书本,本该在他们这个年纪里有的童真浪漫,却被这些枯燥乏味的书本无情的吞噬了去,只有一个眸明如朝露,浓眉微轩的,英气初放的俊秀少年一直不安分的将脸转向窗子,然后聚精会神的观看修炼场中那姿态优雅如舞蹈般的修炼者们,细观之下,不难发现,他炽热的眸子里却有着几缕挥之不去的忧丝萦绕。
夫子金逸文注意到了他那不安分的举动,于是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但他却已因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内心的世界中,而将这位一向温和慈爱的夫子的话置于耳边。
夫子静静的走到他身旁,一如既往的温声提醒道:“叶撼,别看了,做好你的功课要紧。”
少年听到此话,连忙将头转回来,向夫子讪讪的道了声对不起,然而夫子只是向他温柔一笑,并无责怪的言语。
......
随着钟声的敲响,结束了一天的死气沉沉的学习。书屋里的少年们相继走了出去,除了夫子之外,只有叶撼一人留在里面。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胡思乱想的,可是我又不能控制我自己。”叶撼走到夫子面前,扬起他那稚嫩而清秀的小脸。
“没事的,我不怪你,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吗?”金逸文一脸慈和的说道。
“我只是不想因为比别人弱,而任人随意欺辱。”叶撼稚嫩的小脸上升起一股子坚毅,他倔强的说道。
金逸文听了这话,那黯淡的眸子里发出了一道如钻石般璀璨的光芒,旋即一瞬即逝,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淡淡的道:“嗯,我知道了,回家吧,回去把我布置的功课做好了明天拿来给我。”
说完,他率先出了这令人窒息的屋子,叶撼顿了顿,也走了出去。
叶撼像往常一样,一放学就快步往家里跑,这是他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要求他每天必做的事,当时他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他这样做,直到七岁那年,瓦剌学院的先生,给他们测试了修炼天赋。
他很清晰的记得先生告诉父亲说自己没有修炼的资格之后,父亲那种失望的眼神,从此之后父亲也没再严格要求他每天跑步了,久而久之,父亲甚至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他更喜欢的只有酒。
他幼小的心灵却是似有所感,所以他还是每天在坚持跑步,渐渐的他喜欢上了跑步,至今已足足跑了四年半了。
......
正当他在飞奔着往家赶之时,几个少年叫住了他。
他不用回头看都知道又是韩萧和公良平、公良启他们。他知道自己又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