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那红衣青年突然哈哈一笑,道:“此言大是有理,是我们随性惯了,没有注意场合,彼此的身份立场……咳咳,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在此向项副校长道歉。”
项狂人怒喝:“就是你这个红头发的,最是无法无天没有礼貌!你瞅瞅你现在的姿势,瘫痪了几年一样的坐没坐相,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项狂人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他何尝不知道,这几个人肯定不是寻常人,身份肯定是很牛逼很牛掰的那种!
没见几位大帅和丁部长始终都没有说什么?
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管你什么身份,难道起码的礼貌那么不重要了么?
红头发青年的面容一下子扭曲了起来,一脸窘迫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在旁边所有青年忍笑忍得快要肚子疼的目光中,赶紧的坐直了身子,大是诚恳诚挚的道:“我错了!”
听罢此言,项狂人的怒气才算稍稍减退,叹口气,道;“不是我脾气急,而是……年轻人啊,真不能这样子啊,红毛。”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红毛,登时让彼方的好几个人肩膀颤抖起来,齐齐低下了头拼命忍笑。
而被称作红毛的红头发青年转为一脸怪异的懵逼。
我擦,我今天又有新外号了?!
项狂人怒气已经完全消了,悻悻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认错,那就是好孩子,但以后行走江湖也好,到了战场也罢,切记祸从口出;年轻人,轻狂一些不算毛病,但以你们现在胎毛未褪乳臭未干,起码的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
项副校长叹口气,有些意兴阑珊,道:“你们未曾遭遇挫折,此刻或者话不入耳,听不进去,但是……我心意到了,言尽于此,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的坐了下来,怏怏不乐。
这红毛坐在椅子上,慢慢的觉得椅子上貌似有一根钉子,而且无巧不巧地扎进了痔疮里一般难受。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的窘迫,几乎都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了。
胎毛未褪乳臭未干……这是说我?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红毛感觉自己快着火了。
哦我滴天,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我居然是个好孩子……
旁边,嘭嗤吭嗤的声音层出不穷,一个个都在竭力的隐忍,却兀自噗嗤噗嗤如同放屁一般……
白衣青年夫妇与青衣青年还有另外几个,都是面容扭曲。
连东方大帅等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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