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好的好的,嗯,就这些?还有么?”
“明白了。那么,秦方阳负责的是哪个校区,哪个班级?教的是几班?班里学生有多少人?”
“哦,祖龙一年级剑院校?不知道几班?不用打电话,不用问。没事。”
“嗯,负责祖龙一年级的领导是哪个?负责剑院校的是谁?哪家的?平常秦方阳在学校里有比较谈得来的朋友么?和谁来往比较近些?”
“……”
初初的丁部长还好,言谈举止,风度自具,可是随着话题的越发深入,简直就是化身成为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又一个围绕着秦方阳的问题,开始询问自己的女儿。
有很多丁秀兰本人回答不上来的,却又反而不让她打电话另问他人。
丁秀兰很快就发现,父女俩交谈的一个来小时的时间里,话里话外的话题,骨子里全部都是围绕着那个秦方阳的。
偏偏父亲却又不止一次的表示,他和秦方阳没啥关系,话题和秦方阳也没什么关系……
您当我傻?
这还叫没啥关系?
要不是我早已经结婚了,我都要怀疑您要招女婿了……
便是当初审问我们家的那口子,貌似都没问得这么仔细吧?
这一番交流之余,丁秀兰浑浑噩噩的离去了,耳边就只回响着一段话:“记住,今天我们父女的谈话内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丈夫,也不行!”
“我找你是因为咱们自己家的事情,而咱们自己家的事情,不需要被任何外人知道,咱们父女之外的人,都是外人。”
“你从现在起,尽量不要在祖龙高武校内逗留,纵然必须要去,完事后也要在第一时间离开,回家。或者,干脆就去做别的事情,多接几个出外任务。”
“你回去后,如果有人好奇我找你做什么,你应付过去后,要在第一时间将对方的名字身份背景发给我知道!”
“最后,切记切记!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切记,除了咱们父女之外,其他尽是外人!”
丁秀兰想着想着,竟生不寒而栗之感。
父亲和自己说话,何曾有用过这么严肃的口气和表情!
“看来事情不但不小,而是大到了超出父亲可以负荷的范畴。”
丁秀兰走出武教部的时候,在门卫室停留了片刻,平静了一下情绪,又与门口卫士笑着聊了几句天,这才离开。
走的时候步履轻松,神态如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门卫室的时候,父亲已经不在办公室,不知道去了哪里。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