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
“大师为何暂且放弃了东渡传法的想法?”崔广问道。
道岳大师问道:“崔居士可知道兰亭集序帖在哪里?”
崔广闻言不由微微一怔,实在是因为道岳大师的这个转折实在太突然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刚刚还说着东渡传法呢,怎么转头又说起了兰亭集序帖?东渡传法和兰亭集序帖又有什么关系?
你问我兰亭集序帖我怎么知道?这可是天下至宝,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弄到手珍藏起来了。
崔广微微摇头道:“兰亭集序帖乃是天下至宝,我怎么可能知道?大师寻兰亭集序帖干什么?”
道岳大师叹道:“拿兰亭集序帖找安康郡公换取佛经。”
崔广心里更加疑惑了:“换佛经?什么佛经值得用兰亭集序帖换?”
想到听到的那几句佛经,道岳脸上顿时又出现了狂热的色彩:“虽然只听了几句,但是贫僧已经感觉到了,那部佛经是无上经典!”
崔广十分震惊,苏程竟然还懂佛法?还知道一部从未面世的经典经文?不会是苏程瞎扯的吧?
“大师,不知我可有缘法聆听那几句我佛真言?”崔广问道。
“观自在菩萨……”道岳大师双手合十,一脸庄严慈悲的吟诵。
虽然崔广不是佛门中人,但是对佛经也有涉猎,只是听了几句他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道岳大师如此狂热,甚至将东渡传法的事都暂且搁置了。
望着道岳大师飘然远去的背影,崔广也不禁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说动了道岳大师前往索要海图,本以为苏程不可能拒绝,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这样。
“族老,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崔广叹道:“指望佛门是不行了,道门更不能指望,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安排人截杀南下的虬髯客,夺取海图和航海手册!”
“截杀虬髯客,这可不容易啊!”
崔广哼道:“虬髯客再强也只是一个人,人力有穷时!”
弹了弹衣裳上的灰尘,崔广悠悠道:“其实老夫最讨厌的就是打打杀杀,走吧,回城。”
会昌寺香火鼎盛,前来求佛的信男信女络绎不绝,使得会昌寺在长安附近声名显赫,常有佛门中人前来挂单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