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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竟然气的直接掷碗打他,这让他也不敢再笑下去了。
不过,他心里却十分的委屈,这能怪他吗?
谁听到这样天大的笑话能忍住?
虽然现在就想抽死这混账儿子,冯盎却生生忍住了,喝道:“过来,向郡公致歉!”
致歉?向苏程这个仇人致歉?
除非杀了他!
“娘正找我呢!”冯智信扭头跑了。
见到冯智信扭头走了,冯盎倒也没想将他再押回来,倒不是因为宠溺,因为他知道这混账小子拗的很,把他押回来怕是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冯盎换了一只玉碗,斟满了烧刀子起身道:“这不肖之子实在胡闹,老夫就以这杯酒向郡公赔罪,还望郡公海涵,老夫一定狠狠的收拾他!”
苏程淡淡的笑道:“老国公客气了,一点小事而已,也不怪十八公子会笑,这世界是个球,任谁听到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其实这种笑声我听过实在太多太多!想当初我入长安的第一天,饭也没得吃,也没地方落脚,饥饿难耐混进了孔夫子的诗会里混吃混喝,当我说我会作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哄堂大笑!”
冯盎笑道:“对于郡公的才学,当今天下早已经无人质疑,只是岭南太过偏僻,文风不盛,我这不肖子才如坐井之蛙。”
苏程笑道:“我的先辈们有一句话我很喜欢,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冯盎沉吟道:“这话倒是有意思!”
苏程笑道:“等日后开始跑船了,老国公就会对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个球有多了解,比如说,在海上行船的时候,最后消失的是桅杆的顶端!”
冯盎听了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
苏程摆手笑道:“不说这个了,我知道老国公疑惑为什么世家会为我凑一条船,是因为他们想让的船出海,然后跟在后面去找香料岛!”
冯盎听了不由恍然,这些世家真是打的好算盘,用一条海船香料岛的位置,这个买卖可真是笔好买卖。
一般情况下,谁有了海船能抵挡的住香料的诱惑而放弃出海?
苏程笑道:“我将这艘海船小小的改动了一下,倒是有趣的很,若是老国公感兴趣,不妨去船上瞧瞧,指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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