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怎么说话呢?这是叶大师,来给你爷爷治病的。”宫成业急忙道。
“什么?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一些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上次就跟你说了,你们这样会害死爷爷的。”宫子墨急得直跺脚。
“子墨啊,这位可是真正的大师。”宫怀良道。
“二爷爷,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就是一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骗子,我亲眼见他在机场骗一对母女,要不是我揭穿了他,那对母女全部财产都会被他骗光。”宫子墨鄙夷地说道。
宫怀良的目光顿时有对了,他对宫成业道:“成业,你看……”
“既然你们不信本尊,那就算了,本尊本就是受人所托,顺道办事,告辞。”叶云霄说罢,转身就离开。
“还本尊?我呸,你就是心虚了吧,死骗子,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一定报警抓你。”宫子墨却是得意洋洋,为自己揭穿了一个骗子的真面目而自得。
叶云霄走出了大门,突然宫成业追了出来。
“叶大师,请留步,小女不懂事,大师要责怪就怪我吧,但是我父亲的病还请大师费心。”宫成业急忙道。
叶云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宫成业一眼,道:“你是有所怀疑了?”
“是。”宫成业目光有些阴沉。
“今夜子时,北斗冲煞,是个好时间……”叶云霄低声在宫成业面前说了几句,然后飘然离去。
宫成业站立了半晌,转身回去时,脸色已恢复了正常。
“爸,一个骗子而已,你还要去送他,没打断他的腿算好的了。”宫子墨对宫成业道。
“别胡说,无论怎么样,我们可是正儿八经地请他来的,给点车马费也是应该的。”宫成业道。
宫子墨嘀咕了两声,没再说什么。
……
午夜,十二点整。
上一秒还是满天繁星,下一秒就乌云盖顶,狂风大作。
宫家大宅,突然有一个黑影出现在二楼的阳台上,将一盆盆栽移了开来。
原本阴阳之气平和的大宅,突然有无数看不见的阴气从这缺口引了进来。
卧室里的宫老爷子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但他一睁眼,就看到一件破破烂烂的血衣吊在自己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