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摇明月是息霓裳的义妹这个消息显然吓了苏红雪一跳，周衍并不意外，事实上他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也颇为震惊。

后来想起明月的确是去过摇光神都，而且在那边呆了将近一年，结识一两个好姐妹也很正常。

只是周衍没想到的是，她口中所谓的“息姐姐”，竟然猛到这种程度。

他淡淡点头，冷笑道：“大概是那母大虫越活越回去了吧，这种小丫头也能成为她妹妹了。”

苏红雪深深吸气，尽力消化。

良久之后，她才道：“可是关于北摇明月这方面，我也不知道多少隐秘啊。”

周衍道：“你是神门之人，又有家族背景，真要查的话，未必查不到什么信息。”

苏红雪想了想，道：“不过关于北摇明月的死，的确有些蹊跷，像是光明之道和黑暗之道合作的阴谋，折子上的那句话很清楚。”

周衍瞥了尸坑一眼，冷笑道：“刚刚我收拾的那个灵尸，是神门之人，想必你也判断出来了。”

“那么折子，必然是神门的文件，可以通过这方面入手。”

说到这里，周衍顿了顿，道：“我需要知道的是，是谁通过什么信息决定围杀北摇明月，第一个下达命令的人是谁。”

苏红雪道：“那个折子我看得不清楚，但我是剑城神门的执剑人，这个折子我不知道，则说明是摇光神都那边直接下达给青州的命令。”

“意思是...真正的元凶...哦不对，应该说是下达命令的人，很可能是神都之人。”

这一点，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周衍森然道：“母大虫既然把事情托付给我了，我自然要帮她办到，所以不管他是哪里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会把他的头砍下来，亲自提到母大虫的面前去。”

平静的语气让苏红雪不寒而栗。

她打了个冷颤，勉强挤出笑脸来，道：“万一...地位很高？”

周衍道：“比摇光神帝还高吗？我也见过几次摇光神帝，他们哪个看到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他们？”

周衍点头道：“不是当代神帝，以前好几代了。”

苏红雪对周衍更加畏惧，苦涩道：“前辈，我只是一个神门的执剑人，恐怕帮不上这样的大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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