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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思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对着皇帝说:“怪不得圣人会把俊乂改成俊五,民女当初还纳闷,原来圣人早好此道?”
皇帝听到这话,心中瞬间不服了,这枚马改成词人自己还能辩解一下,俊乂写成俊五,那就是真的大错特错了。
“朕没有那么昏庸。”
“有圣人手书为证。”
皇帝听到这话,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直觉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看着魏思思,哈哈笑着说:“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朕原来一直求的是俊五,才会落得今天如此。哈哈哈,哈哈。朕明白了,朕错了多年了。”
“圣人只是因为一个错字,不过误了一些时日。而吴大人却因为一味药错了,而送了性命。看来君子慎微,古人诚我不欺。”
皇帝没有回答,看着魏思思。
“司马相如他们走的早,没有跟着梁王,才写出那么多文章。而吴大人不明白这个道理,这集子还没有出来,就落得一个红枣当归。他见到红枣的那一瞬间,真是长相思,催心肝。”
九思见皇帝没有责备魏思思的意思,对着魏思思说:“魏姑娘,你就少说几句吧,圣人如今抱恙在身,何必要气圣人呢?”
“无须顾忌,朕不是那种听不进逆耳之言的人,宋太宗能够容一个魏文贞,难道真还容不下一个魏思思吗?朕没有吴元那般才学,吟古人的诗来抒自己心胸,只有一首词,勉强可以一道。”
皇帝说着,让人拿来纸笔,写了一首词。
“今古河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从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家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魏思思看着这一首词,再看着皇帝,心中想着:“父亲大人说虞帝是少有的明君,倒是也没有错,此人才情和心胸,都是算一世之雄,只是太过儿女情长了。”
皇帝盖上六废老人的印,然后对着魏思思说:“世人都不知道朕为何自号六废老人,你是否能解答一二呢?”
魏思思将四皇子告诉自己的说出来,最后说:“这都是礼亲王告诉民女的,不知道圣人是否是此意。”
“是,懂朕的果然他,唉,朕要求俊五,俊乂就装作俊五在朕身边,今日若不是你,朕或许还不会明白过来,朕自负聪明,误了此生,误了此生,也误了我那可怜的孩儿。”
皇帝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九思连忙宽慰,皇帝过了良久,才恢复神态,对着魏思思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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