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争,唯一的要求就是快点处理,他想早点回去。霍来是独生子,越是讨价还价他越觉得儿子的命不值钱,儿子生前他总不让干这个,也不让干那个,现在离开了,总得给他留点尊严。
最后霍父拒绝了煤矿派车送他回老家的请求,只让车把他送到火车站,他说霍来是瞒着家里悄悄的出来的,回去也就悄悄的回去。
那时霍父瘦弱的背影是那么的冷寂,哪怕彤红的太阳,也无法让那身影感到一丝的温暖。
赵立凡仿佛从小窗户上看到了火车上的霍父,先是默默流泪,接着抽噎起来,直到最后嘶声裂肺般的“呜呜”声和火车的哐嘡声与窗户冰冷的栅栏完全重合。
看守所的监舍里,赵立凡汗流浃背,双拳支撑着跪在地上,破风箱似的喘息声中,密密的汗珠顺着双臂流下,和着拳头上新鲜的血液在地上形成小溪,与瓷白的墙面上猩红的拳印交相辉映。
回来后赵立凡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和欧阳阿兰的对话,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在看守所已经六天了,他第一次这么满怀希望,可是他不明白王小二和蔺国强为什么要冤枉自己,想着想着就的钻了牛角尖,怒气再次失控,直接拿墙发泄了起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赵立凡缓缓站起来,看着墙上裂纹密布的墙砖,苦笑了一下:
“怒气和那种毁坏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控制了,这么砸墙也不是个事啊!”
转而蹲到了墙角下,盯着斜上方不大的窗户,那么的专注,但是眼神却是一片空洞,并没有那明亮的窗外景观。
发呆了一段时间,赵立凡的眼睛里稍微有了一点色彩:
“担心这些干啥,先从这儿出去才是正经事,希望欧阳律师可以找到更多的证据!”
说完赵立凡挣扎着站起来,刚起来就是一个趔趄,右手一把扶在床上,腿麻了。他扶着床活动了一下双腿,正准备再次站起来时,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背有点痒,目光自然的落在了手上。
拳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枯,刚才破皮的地方也已经结痂,赵立凡不由得开始内视,脑海里浮现出结痂下面伤口的状态,它正在慢慢愈合,虽然速度慢,但也是肉眼可见。
使用内视,赵立凡不仅回想起了自己这多半年以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赵立凡虽然练武十几年,资质也算中上,但离现在的成就还差得太远,这一切得从去年10月份的那次冒顶事故说起。
关于那场事故,赵立凡还有一件事隐瞒了欧阳阿兰她们,一方面是因为它与自己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更重要的是这是藏在自己最心底的秘密,他谁也不会告诉。
那次冒顶被困倒车硐室,霍来死后,赵立凡在崩溃的心态中很快也就睡着了,没过多久,他忽然觉得自己置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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