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森将手中的资料放下，起身出门。

山？

本就是传说，去哪找？就算是真的，那地方也早就没了。现在原址就只剩下一个龙君庙了，其他地方都被开发成了楼盘，卖的还十分火热。

王波不解，但还是跟了上去。

所谓的山并不是真实的山，有道是‘书山有路’便适用于这种情况。

韩森也是受到了系统的启发才打开了思路。对于这方世界的生灵来说，混沌气息是无法理解的高等能量，它可以影响任何东西。人类、动物、植物哪怕是一块石头也可以。但这只是第一层的影响，实际上还有很多人类观察不到但却真实存在的东西，比如意志、故事、情绪等等。

混沌气息附着在意志上面，便可以演变出神灵。

附着在故事上面便会化作各种奇奇怪怪的存在，龙君便是这一类。若是融合在最后一类情绪上，负面情绪会化作诡异、邪物这类东西，之前韩森遇见的方老板妻女便是这一类。正面情绪有可能会变成妖物、精灵等等行走于世。

出了警视厅，韩森和王波一道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地摊市场。

这里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地方，这里摆摊的老板们货物都是从杂货市场那边批发的，百分百的假货。好在价格便宜，来这里买东西的人也都知道情况，也就图一乐呵。

韩森来这里也是随便选的。

他需要山水画，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山水画才算是合格，索性来这里海淘。一幅不行就十幅，再不行就一百幅，终究有能用的。

“就这个！”

韩森从地摊上面找了一副山水画，在看到这副画的瞬间，系统界面上面的备注信息多出了三个字。

‘可开启’。

“大爷，怎么卖？”

韩森笑眯眯的拿起画，虽然现在有钱了，但节省的习惯不能丢。

“八十万！”

大爷更狠，张口就说了一个‘诚心价’。

“这可是......”

“十八!”

“小伙子，你这也太狠了。”

“你就说卖不卖吧。”

韩森直接打断了大爷的长篇大论。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后，两人终于打成了共识。一共二十三块钱！据摆摊大爷的说，这画是前朝皇帝留下来的真迹，能卖上百万的那种！也就是看他顺眼才便宜卖的。

“你买这玩意干啥？”

王波全程没有说话，看的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