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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焕跟在身后劝道:“殿下,无论怎么样,您还是入宫吧,万一陛下真是有什么要事呢。”
会有什么要事?
余择言冷冷一笑,还不就是因为昨晚上张扬的吃花酒传闻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如今上元使团在京中,自己作为副使,还是皇室宗亲。
还这样不知收敛,他都能想象到陛下气的铁青的脸。
怕是朱公公又要心疼名贵茶盏了吧…
“不去,肯定就是为了昨晚上的事。”余择言摇摇头,谁爱去谁去吧,反正他不去。
话正说着,窗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余择言和沈焕两人对视一眼,余择言和沈焕对视一眼,随即起身闪到了被窝里。
那沈焕也体贴的将暖炉放进了被子下。
余择言无奈,只能忍着,并用口型说出了算你狠三个字。
丹璃进门来报,说是门房的小厮过来通传,说有客人。
“有客人?什么客人?”余择言问道。
他抗旨不遵不入宫的消息大概率已经传了出去,眼线灵光一点的都知道他如今正伤了风休憩在家中。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找上门来?
丹璃轻声回道:“门房说了,下的帖子,是姓周。”
“姓周?”余择言喃喃道。
“周钊?!”
“周钊?!”余择言和沈焕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胸前的暖炉一个咕噜往后翻腾了两圈,直贴男子的胸口。
烫的他叫了出声。
“不见,让他抓紧走,就说我病的起不来床了。”余择言皱眉,脸被烫的通红。
偏偏不想见什么人,那人就非得赶着上门来。
从昨天夜里大张旗鼓的闹的那一通到今天早上这一通。
都是为了他周钊!
周钊在不久前的宫宴上故意接近顾念时,余择言就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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