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于漫长,倒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皇帝皱了皱眉,“朕去看看。”
他起身要走,却被一侧的诩王拦住。
“父皇,水牢那样阴森的地方,恐怕会引起父皇的龙体不适。”诩王轻声说道。
皇帝看向他,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手落下的地方,正是诩王受伤的地方。#br
r# 疼的诩王微微皱眉,心里暗叫,还不敢说什么。
“无妨。”
“那儿臣随父皇前去。”一直在一旁没有插话的余景焱提到。
“朕自己去就行,你们在这好好审吧。”皇帝一锤定了音,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余景焱一眼。
这地牢中的狱吏,从未有像今夜这样精神紧绷过。
毕竟一直以来到这个脏地方的,虽也有皇亲国戚,但天子真的很难常见。
他们一边躬身小心伺候着,一边控制着呼吸生怕喘气都惊扰到了皇上
就连专门管辖地牢的侍郎都硬生生的从家中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争分夺秒的跑回了工作的单位。
皇帝慢步走在地牢的走道中,身后跟着的一行人均都雅雀无声。
只有朱公公敢开口劝慰着皇帝。
“陛下,此地过于阴闷,陛下还是要保重龙体为好。”
皇帝点了点头,沉声道:“朱广,你最近越发的会办差事了,都开始教朕怎么做人了。”
他本来就心情烦躁的很,朱公公还一直在耳边念叨来念叨去,听得他耳朵都快磨出了茧子。
朱公公深吸一口冷气,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也不管这道上的泥泞有多脏,“陛下恕罪,老奴多嘴了。”
皇帝转身瞪了他一眼,“抓紧起来,这里脏的很。”
朱公公连忙起身。
就在还有一段距离便走到水牢门前的时候,皇帝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阖了阖双眼,负手而立于廊中,有些犹豫不决。
眸中的思虑在一刹那间转瞬即逝,头顶的石缝中由于常年阴沉潮湿,不时的有水珠滴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