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玉宝和毛沂孙两个毛头小子在这等严肃之地放声大笑,众人目光所致,都放在了这二位小兄弟的身上,众人心道,这个叫毛沂孙的少年好歹也是吏部尚书之子,而且刚刚剖析书画,更是有才华的值得可畏的后生,毛沂孙在这里放声笑也就罢了,愿意笑就去笑吧!
可是,这个站在毛沂孙身旁的人又是谁呢?
这个人又有什么资本敢如此的大笑?
众人虽说有如此想法,不过当他们想到能被邀请来参加抚云君诗会的人,一定不是庸庸碌碌之辈,所以纵然是陈玉宝噪扰到了这些人赋诗的风趣,却也是可以容忍陈玉宝的行径的!
就当众人都心中暗暗决定要小事化了,不与陈玉宝此人追究,然后要继续探讨他们的诗赋的时候,突然有人说了一句:
“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抚云君,他连抚云君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还会被抚云君邀请得来参加诗会?”
说话之人,正是不久前在门外巷弄,被陈玉宝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的那位青年男人。
果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那些本来已经转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都抱着看戏的姿态看着这位毛沂孙身旁的少年。
青年男人更是心道,今天就是要让你这个毛头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万劫不复。
“秦大家,这个人根本就连你抚云君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我想秦大家该是不认识这位少年的吧?我觉得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从诗会上赶出去!”青年男人义正辞严,极度愤慨地说道,心底更是非常满意,知道这个少年肯定是要出丑闹笑话的了,这也正是青年男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位小兄弟我确是不认得!”说话的人自然便是抚云君秦无观了,有了秦无观的作证,众人纷纷低头凑在一起小声议论,都是在讲竟然给混进来了一个无知的少年,真是可恶!
“刚刚在门外小巷之中,这个家伙他问我这里是哪里,我说这里自然就是抚云君秦无观秦大家的府宅!结果他当时是一脸的无知表情,那个时候我便知道,这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抚云君,没想到竟还真给他浑水摸鱼混了进来,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赶走!”青年男人步步紧逼迫,丝毫不知忍让,说罢走到陈玉宝面前。
“请你出去!”青年男人作出送人的手势。
陈玉宝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真正生气,因为陈玉宝根本不屑与这些人争执,区区一个抚云君而已,自己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没有听说过就是没有听说过怎么了?
陈玉宝本来还想着说要忍一时风平浪静,结果那个青年男人真的是要打算把陈玉宝逼到死角。
“乡野村夫、无知俗子,毫无才情,也敢来参加诗会?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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